白驹过隙,短短的半个月的社会实践已经结束,脑海里清晰的影像依旧恍如昨日。回想起我们的那几天支教生活,每天都是一道独特的风景,一张张可爱天真的笑脸是我内心最美的记忆。
半个月的时间并不长,我们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为孩子们带去更多的成长的可能性,为了这半个月的课程更有意义,在制作课程表时大家讨论了很多个版本,几番修改才有了比较满意的版本。教学组在确定课程名称后在课程内容方面也下了十足的功夫,想办法用最简洁的语言和最具代表性的例子让不同年龄段的孩子都能接受新的知识。
习俗交流特色文化课上,主讲人宋美萍向孩子们分享了山东过年的“磕头跪拜”习俗,这些习俗对于远在西北的孩子们可算新奇极了,不少学生也踊跃的向我们分享当地过年时有的习俗。一位学生说到,过年的时候最期待的就是“跳神会”。除夕当天人们穿着艳丽的服装,戴上奇形怪状的面具,在海螺、大鼓、唢呐等乐器伴奏下,高歌狂舞,以示去旧迎新,驱邪降福。家住宁夏的李文博上台为学生讲述有关回族的风俗习惯,让孩子们了解到回族禁食猪、马、驴、骡、狗等动物的习俗。那节课上,不仅仅是孩子们了解了汉族与回族的特色习俗,我们也从他们口中更多的了解了藏族的文化,这是我们平时接触不到的。
还有一节课令我印象十分深刻,那就是“我的十八岁”特色课堂。那节课上,每个老师都和孩子们分享了自己的十八岁,有满足,也有后悔。老师们邀请了很多孩子上台描述自己对十八岁的期望,让我感触很深。大多数的孩子都很害羞,我原以为是像别的孩子一般长大了想做科学家、飞行员等等,可是他们的答案却让我震惊。我深刻地记得,有的孩子说他的十八岁应该已经工作照顾家人了,还有的说像姐姐一样去诊所学医。我意识到这里的孩子有关于十八岁的梦是多么的现实,大山给他们看世界的路程造成了阻碍,想到这里,我更加的坚定来执教的初心了,我要给这群孩子带去更多理想的星光,让更多的孩子走出山外,看看外面丰富多彩的世界。
此次支教活动在文艺汇演之后彻底拉上帷幕,我原以为,我们能够给他们创造一段难忘的童年记忆,最后,却是他们带给我们了一段温馨而又难忘的回忆。最后一天放学,孩子们都舍不得离开,拉着老师们合照之后,在放学路上也能看着三两人一团围在老师身旁,不舍得回去。
如果只用两个字来形容此行支教的感受,那么我想或许没有任何一个词比“纯粹”来得更加贴切。一方净土、两寸粉笔、三尺讲台、数个学生,而万丈光芒。本来一直在纠结烦恼上课的时候应该用怎样一种态度或方式去面对这么皮的小孩儿,直到我第一次真正走进教室,看到他们齐刷刷地在位置上坐得笔直端正,两颗乌黑发亮的眸子直直地盯在我身上,眉宇与嘴角是掩饰不住的好奇、喜悦与渴求的时候,我发现这种顾虑全然是多余。
每一年来支教的大学生换了又换,每一年都是新面孔。他们也在渐渐长大,不需要再作为被支教的学生。但是他们从未远离支教,每一年的支教他们会以志愿者的身份参与。他们引起了我的共鸣,我们的经历不同,本质相同。我在支教与被支教之间有多年的时间间隔,他们做到了无缝衔接。我在传承,他们也在传承。我们在不同的年级,但做着相同的事。
在教学之余,我们还同时进行了“红色文化”和“汉藏交流”调研活动,我们先去参观了“杨土司纪念馆”,我们有幸可以采访到第十九代土司的孙子—杨正老爷爷,在采访中我们了解到了“土司精神”与当时红军的艰苦历程。原来,历史上红军两次过甘南,顺利北上抗日,杨积庆的援助功不可没。我们在看到了纪念馆一封杨积庆给部下的密信,信中言明为红军让道,密令部下“粮食不必坚壁清野,开仓避之”。因此,在杨积庆的暗中安排下,红军顺利开仓取粮,使处于饥饿状态下的红军将士体力得以及时补充。杨正爷爷告诉我们“此次崔古仓开仓放粮为胜利突破天险腊子口奠定了物质基础,成为红军长征路上的加油站。”
现在的我回顾这难忘的十几天,与其将这段经历视为一次社会实践,倒不如将把它做一场身体与心灵共鸣的旅行。我们这一生都在路上,沿途风景常换常新、迷人双眼。我们不仅是作为老师,也是作为学生,带着知识、本真、善意与期许踏上行程,去邂逅,去相知,去成长。(通讯员:张淑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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