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看这烟火人间
“市井长巷,聚拢来是烟火,摊开来是人间。”我喜欢“人闲车马慢”的古老街巷,喜欢昏黄灯光下的夜市。我喜欢小摊小贩的吆喝声,喜欢这喧闹而温暖的烟火人间。
曾经一度沉溺于书本中虚构的幻境,以至于深.以为“人生如梦,光阴催人老”,生发出惋惜的慨叹。直到几年前逛敦煌夜市,听着摊主们洪亮爽朗的吆喝,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挑选精致的小饰品,静静等待暖黄灯光下的飘香的烤…..那时我才意识到,书本上虚无缥缈的“人间烟火气”正在我眼前;而那些悲伤叹惋的调子,如海岸边的潮水般退去,不复萦绕心头。
从西北回到江南,我学着走进身边的市井长巷,寻找真实的人间烟火。我认识生意失败后改开烧烤摊的店主大叔,听他讲述凌晨三点准备食材的辛苦,夜晚迎接新老顾客的欣喜;我见过在昏黄灯光下做工艺品的老板娘,为摊位上写作业的女儿换.上雪亮的白炽灯,照亮了母女双颊的笑纹;我路过小小的摊位、小小的店铺,静静看着点点烟火汇聚成灯海,点亮城市的--角。
在商业街、购物中心占据城市空间的今天,我常觉得那些温柔的‘烟火气”渐渐消逝了。整齐光亮的商品和细致耐心的导购员能够给我一种“现代化、制度化”的感觉,但我更向往的,是街市里无序的、此起彼伏的吆喝声,那是丰腴的人文气息和温暖的烟火味道。想起那句歌词,“是谁来自山川湖海,却囿于昼夜、厨房与爱。”
累了倦了,在时代的前进中迷失方向了,不妨停下来,找一处街巷,信步走、话家常,拥抱满怀的人间烟火,拥抱温暖的希望。
且看这人间烟火,自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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