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理仙山老夫子”新注
文/陈锦兴
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我也是人,他们想要吃我了!
——鲁迅司马迁评孔夫子:“孔子布衣,传十余世,学者宗之,可谓至圣矣!”孔夫子贤能之至
而为后世推崇,“夫子”之名而后以百世流芳。而今市井言语:“有“土霸王”打着“夫子”的旗号占山为王,却做着败坏“夫子”名声的勾当……”
此“夫子”雄踞“武理仙山”安营扎寨,大行“摧残式”教育。夫子常自喻:教育如种植。“狂水”下山前“夫子”先饮一口,顿感新鲜快乐,仿入极乐之快感。而后“夫子”每每呵令:“开闸”!“洪水猛兽”便一并奔下山来,给予山下“植物”以浇灌,美名其曰:浇灌培育,实则“植株”饮后,多蔫萎残败,故此水名曰:“狂水”。
夫子过人之处不止于此,声威遍布四海内外,只因其手握三件仙山法器:戒尺,捆仙绳,三字经券。大音希声大象希形,扰人于朝夕之间而不动声色,困人于水火之中而俱无声形,掌握“掌捆”松紧之道而游刃有余。戒尺穿掌过,捆绑心中留。“掌”弟子切肤之痛束手无力,“捆”弟子心力憔悴溃不成军,手执三字经券《毕业证》上书:一纸文凭,夫子本人签字乃可放行。
且倡“复原古法”之为,引“入室”弟子排忧解难,坚定不移地施以“父亲”的人文关怀,首倡“爸爸”交流体。家有一儿如有宝,博士弟子来防老……夫子唱着:“爱我~别走……”兴起之余,不料怎强迫舍下弟子陶崇园饮用“狂药”,计量过大,出现幻觉,自行跳涯归西。本以为能够“缠缠绵绵翩翩飞”,弟子却“飞跃这红尘永相随”……留王攀一人风中凌乱、缄默不言。
文圣孔子武圣关羽,文武双全当属这仙山“老夫子”王攀。画掌捆之法宝于无形中,执文墨武力于未然间,夫子高明可见一斑。初惧留孙捆各路神仙于“捆仙绳”下无处逃遁,今夫子实践,用利益之链束人手脚,栓得住想高飞的弟子,却栓不住弟子想死的心。好在仙山灭火设施完备,公关执辞一二,声明一出,仙山重现和谐万象。夫子隐退,待来日戒尺出山,重出江湖再次执教。
仙山道是,封山育林,却拦不住山下人言语,“戒尺、捆仙绳”本属孔子与拘留孙之上古仙物,只道沦落这“武理山”之中,为无德之人所用,手握法器而权利欲望膨胀至极,为所欲为、为己谋私。夫子虽隐退,只是苦了崇园,被压迫被欺负被榨取,却无地说无人说无法说,被捆于仙山无处逃遁。本是大好时光前途无量,苦修多年一朝升仙在即,极近“山重水复疑无路”,然却“柳暗花明归了西”。
“这哪里是一座仙山,明明是一座吃人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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