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寒冷的冬天,我推门走进马里奥。想起在这里的某个记不清的时间,正当我同时看着第三格货架最左边的香草蛋糕和第一格货架最右边的雪顶蛋糕时,从我身后传来寒冷的冬天的干巴巴推门声。
我本能地转身,然后看到了一个帅哥。是的,如果要用一个字来形容他最大的特点,惟帅足任也。直到现在忘记了他八成的具象外表,偶然回忆起他走进门的场景可能出现待捏的模型或者稻草人的我对他那股扑面而来的张牙舞爪地对一切审美领地叫嚣帅的印象仍然挥之不去。
直到现在我都肯定,这人八成是帅到了刁,要不然连说一声莱昂纳多帅都要三思,现在都忘了他的围巾什么颜色的我怎么会舍得承认他算帅哥呢。
虽然年轻气盛的我心里只有蛋糕和电动,但这么一个稀缺形象的出现让我也不由得心中一震,然后未经深思,毫不忸怩地向前……
走出了马里奥。
错了,这并不会发生,谁来都不会,一张我无意多看的脸并不会使我放弃安慰自己的味觉的机会。管他礼貌还是不礼貌,帅哥是一眼都不能多看的,万一美杜莎来了呢。
我用一个再平淡不过的姿势转身,放弃了香草蛋糕,尽可能地在脑中构造雪顶蛋糕的味道。这也是为什么大概才过了不久,我对他仅剩的所有印象还不如一块蛋糕清晰。
事实上我不是说错而是记错了。半分钟后,我听到门又无聊地抱怨自己超劳似地闷哼了一声,就知道帅哥走出了面包店,店里又只剩下店员,我,和一大堆面包。
我暗暗为面包店外方圆一百米的姑娘捏了一把汗。雪顶蛋糕本来可以是很好吃的,但马里奥做的雪顶蛋糕肯定不好吃。马里奥啊马里奥,我在心里暗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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