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8月9日,《疯人院》在优酷正式上线,这是老算执导的第一部网剧。老算,生于1989年,2013年从北京电影学院毕业,在拍《疯人院》之前,他还拍过一部文艺片《刍狗》。对于“导演”这个圈子来说,他还算是个彻彻底底的新人。
从“老算”到“导演老算”
在大学期间,老算在北京798艺术区看到了一部摄影作品—《被人遗忘的人:中国精神病人生存现状》。这是一部由一位北京的摄影师从1989年至1990年花费两年的时间,走访大半个精神病院完成的作品,老算看到这部摄影集时,心中满满的震撼。
从那时候起,老算好像就与“疯人院”结下了缘分。2014年,偶然间,老算回到四川与母亲一同探望住在精神病医院的亲戚,而这一次,他打算用自己的方式将精神病医院里面的东西记录下来。他托人将自己安排在精神病医院之中,用一支笔和一个本子开始记录病人的生活,二十多天的医护经历让他感受到:“真正的的精神病人并不张牙舞爪,他们只是坚信自己的思维是正确的。”他开始想拍一些东西来向大众阐述精神病人的世界,这是一个好的灵感来源。所庆幸的是这个精神病院的题材当时还没有人做。
随后,老算开始了剧本的打磨。三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老算从没想过要放弃。他说:“本来就知道跨出第一步是最难的,即便中间有别的事情要做,心里面也知道是选一些能为疯人院打基础的事情,所以这就变成了一种习惯。”
疯人院中的导演老算
在暑期上线的新剧中,网剧《疯人院》可以说是特别的一部。该剧以一家疗养院为中心,以精神病病人的视角来观察世界,去展现社会真实。因为题材新颖而且后期制作精良,《疯人院》在上线后,便获得大量好评。在豆瓣上也获得了7.8分的成绩, 7.8分在国产恐怖悬疑类作品之中实属高分。但是他自己在豆瓣上给却这部剧打了三星,他知道这是一部不完美的作品。在被问到拍摄过程之中的遗憾时,他说到:“遗憾就是场景美术和道具吧,和自己心里的预设差的很远。”
《疯人院》的拍摄方式、场景设计和影视构图都是老算和工作人员反复交流沟通之后的设计,为了寻找演员飙戏时的节奏感,他要求所有人都去寻找那种不安和暗潮涌动的感觉,他不想让自己的观众有想按快进的冲动。
一年前,《疯人院》在成都都江堰举行开机仪式。老算的一个心愿得到了暂时性的满足,他开始将这个故事一点一滴的呈现在观众眼前。但是在拍摄过程中,他也发现:“全组工作人员都被搞得特别累,特别辛苦,每天工作量和工作强度都特别大,这其实不是一件好事。”三年的准备和三个月的拍摄周期让他真实了解到作为导演人的那份辛苦,也增添了让他坚持下去的理由:不止是好奇,更有一份执念。
下一段旅程
在《疯人院》送审的过程中,老算通过制作海报来缓解焦虑。每一张海报他都亲力亲为,他想以抽象的方式来概括每一个分线故事。在老算女友孔歌子的微博之中,还可以看见他结婚前几天在电脑上做海报做到疲惫不堪的图片,歌子在微博上“抱怨”道:“你都不知道自己过几天要结婚了吗?”而在她转发《疯人院》的微博之时,又可以看见她对于这部作品的喜爱与自豪。
他想用天马行空的想象来打破一些人画地为牢的故事,他成功了。在这几年古装剧和偶像剧霸屏市场的情况之下,《疯人院》是一匹黑马,在做到惊悚反转的同时,保证了观众感官的足够刺激,无疑是我国现实主义题材电视剧的良心力作,它为同类题材的剧作开辟出无限的可能。不少观众看了之后纷纷担心会被下架,但在老算看来,想象力是无限的,而最终还是要落到价值观导向上来。正如男主角孟喃在面对众人的疑问之时说到:“科学只是工具。我们借助这个工具来了解世界,了解我们自己。”
在被问到未来是否会拍摄同类题材的剧之时,老算表示会尝试其他风格,他说目前正在筹备一部关于军旅题材的剧,正在老挝选景。从他微博上发布的图可以看出这又是一部“老算“风格的剧——充满斑驳和阴郁。正是因为他在《疯人院》幕后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更让观众对这部剧有了更多的期望,正如《疯人院》中扮演精神病人的“老戏骨”梅婷,在宣传时所说:“高流量会迟到,但好口碑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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