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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作家韩松:我们都有病 在宇宙这个大医院寻找解脱

来源:澎湃新闻

  “我和女人在医院楼顶张开双手久久屹立,像两具孤单的十字架。我看到无数瞳孔般的窗户,仿佛在述说,这座城市里,每一颗心都有病,都痛不欲生,裸露着呼唤治疗。”延续了《地铁》《高铁》《独唱者》的科幻现实主义,时隔四年科幻作家韩松为读者带来了又一部反乌托邦之作——《医院》。

  韩松的科幻故事常常成为现实的预言。1990年代中期,其长篇小说《火星照耀美国》中就预言未来中国会掘起,美国世贸大厦将被恐怖分子炸掉。书中当时还详细描写了世贸倒塌的情形:“像两座火炬一样燃烧。上面的人纷纷从上面跳下来,然后两栋楼轰然倒掉。” 这些当初被认为是危言耸听的预言后来真实地发生了。

  现在,韩松将笔头对准了我们这个时代。在《医院》这部新作中,主人公出差C市时突发疾病,被送入一家奇特的医院,经历了种种荒诞不经却又意味深长的事件,最后发现他来到的其实是一个“药时代”,整个世界是一座医院,整个宇宙也可能是一座医院,而人生就是反抗被治疗。他要逃走,却被强行做了手术……

  过度检查、频繁转诊、医患纠纷,小说前四分之一的现实感差点叫人忘了这是部科幻作品,直至《医院》的中后部科幻元素集中呈现,顺利地完成了从现实到科幻、用科幻浸润现实的转变。

  这是“韩式科幻”的特点之一,韩松擅长在日常生活的表面撕开一条细微的裂缝,让读者从中瞧见深不见底的怪诞世界。韩松的小说经常在尝试构筑一个三维科幻世界。他认为“三维”是一种观察世界的方式,科学、想象、艺术三个维度应该是同时存在。

  8月底,韩松在上海接受了澎湃新闻记者的专访。如何思考这个时代的医疗变局?怎样理解人生层面和宇宙尺度的病与痛?怎样看待这个时代科幻所处的地位?看看韩松如何从科幻现实主义给出解决之道吧。

专访|科幻作家韩松:我们都有病,在宇宙这个大医院寻找解脱
韩松

  【对话】

  医院本身就是很科幻的场景,靠现实主义手法没法完全写出

  澎湃新闻:与医疗题材有关的文学作品很多,但从科幻角度来描述很特别,触动你写作《医院》的起源是什么?

  韩松:每个人都有去医院的经历,现在医院的变化太大,人对健康的关注、医院的市场化变革、触目惊心的医患纠纷,还有科幻特别关注的医疗技术革新比如基因技术、合成生物学等,可能很快就会带来翻天覆地变化。我想把这些都融合在一起,写出一个更深层次的医院。

  同时医院本身是一个很科幻的场景,带着荒诞色彩,很多矛盾的东西集中在医院呈现。一方面是救死扶伤,另一方面是生命不断消亡;一方面是高技术,同时又有很多迷信,一到医院就能看到兜售偏方的游医、卖癞蛤蟆猫头鹰的贩子。在医院里,人的空间和时间都是极度压缩或者极度放大的,靠一般的现实主义手法好像没法完全写出,只能靠科幻。光是表面上的、点对点的描写不过瘾。

  澎湃新闻:写尽兴了吗?

  韩松:没有,写到后来整个宇宙就是一个医院,医院就是一个宇宙级别的问题,因为直接和生命有关。就是没写尽兴,很多问题出自于人和神、人和医生、病人和病人、医生和病人间的互相角色转换,我想探讨这个,写到最后没有答案,问题提出来了,但在书里没有解决不了。

  澎湃新闻:你很多小说的结尾都不像结尾,主人公是茫然的,作者也是茫然的。

  韩松:是这样,整个世界就是比较茫然。比如医疗改革,那么多内行专家那么多年提了无数方案,都没找到特别好的出路。小说的茫然和我的茫然可能和这个有关系,科幻手法呈现的社会是另一种维度,希望和大家换一个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往更深的角度去探究。

  澎湃新闻:小说中对性和死亡常有大篇幅的描写,你认为医院是把这些暗流都凝合在一起的地方?

  韩松:是这样的,医院是一个生命、死亡、性涌动到一起的地方。书中有一个场景,男女主人公为了摆脱看病带来的纠结,两人去寻找太平间,他们觉得在那里能找到答案,但没有。后来他们找到污物间,两人就在那样一个污秽的环境中结合在一起。这是另一种具有怪诞张力的场域,因为每个人在医院都异化了,与平时的感觉不一样。这样一种原始的结合双方相互变成了医治对方的药,变成了对方的医生,但依然没有达到圆满的感觉,主人公还是没有找到解脱,这是医院进行各种试验的一部分。

  澎湃新闻:为什么会想到设计这样一个场景?

  韩松:我不知道,就觉得应该是这样。医院比我以前写的场景更极端,把人最根本的、最本能、最极端的东西,交汇在一起了,如果不写这些,我觉得就不是医院。两性关系、人的生存本能、对死亡的恐惧,医院本质上就是承接这些东西的。

  澎湃新闻:男女主人公在借着各种方式寻求答案,你也在寻找吗?

  韩松:对。男女主人公先是就医,然后变成寻找答案,医院会变成什么样?医院在干什么?人们在医院就变迷糊了,医生成为了神的化身,他们就在思考医生到底是神还是人?医生会不会死?因为在小说中他们从来没看到医生怎么死。

  人们认为医生提供了药就可以把痛苦解决掉,其实不是这样。人间是医院的放大版,医院是人间的缩小版。医院集结了人活在世上所有的痛苦。单靠一对一解决一些身体上的病痛是有局限的,这才是医疗纠纷背后的原因之一。在医患纠纷中向医生举行匕首的那些人,其实是是集聚了前半辈子很多与医疗没有关系的痛苦。这是医学社会学、甚至是医学宗教学。

从医院到现实:没看到最绝望的地方,不可能找到出路
从医院到现实:没看到最绝望的地方,不可能找到出路

  澎湃新闻:有人说,人间有没有地狱?有的,去医院看看。

  韩松:对,《医院》就是写了这个。所以小说开头从宗教话题入手,他们要去太空中寻找佛陀,因为地球上没有释迦牟尼了。佛教中说有三千大千世界,所以可能在三千大千世界中找到没有痛苦的净土,释迦牟尼出家就是因为看到了人的老、病、死、苦。小说中的人物去太空找,没找到佛陀,但看到其他星球上都竖着了医院,再回到现实中的医院,写了好几个场景,就是把地狱的场景与医院的场景做了对比。

  澎湃新闻:那我们从哪里找到答案呢?回到宗教?

  韩松:就是这点我没想好,这个小说比较晦涩,写作上用了混杂拼接的方法。我的小说还是比较小众,希望一部分读者能读到,一块去想去找答案。

  澎湃新闻:你提出了这么多无解的问题,会不会没法对生活升起信心?

  韩松:还是有信心,《医院》中设计了很多情节他们在努力寻找答案。你必须看到最没有希望的地方,才有可能去找出路。你没看到最绝望的地方,是不可能找到出路的。这几个人物都在挣扎,有的人想与医院合作,认为这样医院就可以解救他们,甚至变成了一种信仰;有的人比较反叛,他们认为医生不是神,要找到医生的尸体;还有的人想逃出去,冒着自己不被医疗照顾的风险,出去就会死亡的风险,认为一定存在平行宇宙,那里没有疾病。

  澎湃新闻:如果你可以选择生活在一个没有痛苦的平行世界,你还会希望来到人间吗?

  韩松:这个我很纠结,以前我就写过这样一个小说,寺庙住持和来客在争论,住持认为人间不能呆,西方极乐世界就是全部的解脱。来客不认同,认为如果科技发展可以解决所有问题,甚至是人的极端私欲都可以被满足,那人间就是天堂。我现在的想法可能是,人间有痛苦,但也有很多丰富的东西,所以还是愿意再来。

  澎湃新闻:为了探究答案你平时自己会做些什么?

  韩松:看很多书,历史哲学、宗教艺术、领导人讲话等等,什么都看,但有时觉得深入不下去了,特别想重新去上一次大学。偶尔会试着静坐,去体验一些不同的感觉,觉得世界可能不是我们看到的这样,生活中你看到的是表层的东西,后面可能有其他的规律,当然也可能什么都没有,没法描述。刘慈欣写过一篇《朝闻道》,外星人来告诉地球人关于宇宙的终极答案,写到最后一个字都没透露,因为没法描述,能用语言说出来都不像。

  澎湃新闻:你的作品中既有《地铁》《高铁》《医院》这样极具现实主义的小说,也有像《红色海洋》这样视野主题更开阔的作品,这两类作品的跨度很大,对作者的要求和考验也是比较不同的,你现在更喜欢写哪类题材?

  韩松:我个人还是更偏向前者,更封闭、很纠结的场景,即使写宇宙也是如此。
“科幻热”的背后:人们喜欢热点,但对思想体系并不关注
“科幻热”的背后:人们喜欢热点,但对思想体系并不关注

  澎湃新闻:写科幻现实题材,是否会有写作与现实不分的感觉?您的小说氛围往往是压抑而缠绕的,你本人是乐观还是悲观的?

  韩松:有,有时候分不清是现实更科幻,还是科幻更现实。科幻作家陈楸帆曾评价我“你的所有小说都是虚拟现实”,挺恰当的。虚拟现实已经把现实与人造空间结合在一起了,科幻是未来的历史,未来的历史和现在正在结合在一起,这个趋势还在变得更加明显。

  我还是乐观主义者,虽然小说中不是这样,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问题。不过对未来同样有忧虑,人类在飞速发展,但也有可能一夜间毁灭,这是科幻作家一直持有的观点。很现实的例子就是2003年的非典,如果病毒更凶猛一夜间传遍世界,而疫苗没能够及时研发,人类就毁灭了。

  澎湃新闻:站在没有是非对错的角度来说,人类这个物种的灭亡本身并不是悲观事件,而是客观现实。

  韩松:对,任何物种都是有生命期限的,这很正常,人类灭亡了也没什么不好。这是一种周期感,医院是这样,家庭也是,医院把家庭消灭了。科幻就是这样有意思,人太短了,现代科学太短了,不可能发现宇宙最深刻的奥妙,所以现在也有一种“科学终结了”的说法。

  澎湃新闻:科幻近几年变得热门起来,你在很多大学做过讲座,听众也更多样化,新的场域是不是正在形成?

  韩松:是这样,变化很明显。我上大学的时候周围没有科幻讲座和科幻爱好者,后来慢慢才出现了科幻读者群和科幻社团等。过去三四年,整个社会都在关注科幻,我做了几个讲座,听众的职业五花八门,有的甚至没有看过科幻,但他们都从头到尾听到结束,结束了还不走,拉着我预测股市、行业发展、投资等。

  即使问我怎么投资,我也觉得挺好的,变化和未来联系在一起了,很多听众知道不随波逐流了。关注未来的国家才有前途,我了解到的一些科幻基金的发起人都是深高科技企业董事和教育行业从业人员,目的就是为了推动科幻。

  澎湃新闻:窥一斑可见全豹,大众对科幻的关注度上升,算不算是中国思想文艺复兴的苗头?

  韩松:有可能,我一直觉得中国需要一次文艺复兴。改革开放后中国用30年时间走过了西方300年的路,但有一个阶段中国跳过了,现代化最终来自于文艺复兴,而后才有工业革命、科技革命和产业革命。社会没有提供一个宽松的条件和氛围,某些人就找到了科幻这个出口。

  澎湃新闻: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科幻与创意教育研究中心主任吴岩教授曾说,目前热闹的科幻行业看似波涛汹涌,背后依旧危机四伏,你认同吗?

  韩松:确实如此。科幻总体来说还是小圈子,是边缘化的。刘慈欣《三体》大热后,他的其他小说销量也没有被明显带动。人们喜欢热点,但对于科幻提供的思想体系和价值并不关注,很多科幻作家的书依然难以出版。所以不是危机四伏,而是本身就在危机中。包括我们的教育业没有为培养孩子的想象力提供更多的土壤,很多孩子写出的科幻模式化很严重,很僵化,像教科书般的标准答案。

  澎湃新闻:科幻没有成为主流文学的原因,是因为写作者“科”和“文”的平衡没有把握好吗?

  韩松:这是其中一个原因。好的科幻必须包括五个元素:一是科学,科幻作家要熟悉当代的科学技术;二是想象力,超越一般的想象力;三是很强的故事情节,科幻是类型文学,不是同一般的小说进行文字游戏;四是要追求艺术性,认为整个宇宙的根本是美;五是科幻有很强的思想性,假如这样将会如何,假设未来会发生什么,好的科幻是一场思想试验,《三体》里就有大量的思想试验,郝景芳的《北京折叠》也是如此。

  科幻本质上是类型文学,但有一点很不一样的是,不少经典文学是采用了科幻思想和手法的,比如《万有引力之虹》、《五号屠场》等,科幻天生带有严肃文学的意味,一开始就思考人性和人类出路的,这点与主流文学是相通的,说到底了我认为还是写的人少,希望大众可以从关注热点过渡到关注科幻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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