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眼,迎风而张,
抱不住的孩子,挥舞着手掌,
被遗忘在书上……”
在舞蹈风暴第二季中黎星演绎了一个舞蹈作品——《星星的世界》。
在这个舞台上,在他用舞蹈演绎的这个世界里,他成为了星星的一员。
尊重每个人看世界的角度
留在我记忆最深处的镜头是台上的几个道具都是歪着头的。或许起初你觉得他们的姿势有些怪异,但这的的确确描绘了孤独症孩子们的特殊模样:他们难以用正常的语言交流,即使有一部分人能说话,但代替的多数是手势语言;有时他们视亲人如陌生人,抗拒亲密,回避目光。这个世界的边边角角于大多数的他们而言,像是难以拨开的迷雾。
如果我们用堆积木来比喻人类学习所有社会互动行为的历程,这些最简单的行为就是积木的底端。随着成长中的经验累积,积木越叠越高、色彩越来越丰富。就像我们即使没有人教,我们也开始学会察言观色,学会在不同的场合,因交谈对象不同、话题不同,用各式各样的表情、语气、方式来理解对方,也分享自己。但不是世界上每一个人都会,有的人天生就无法看着你的眼睛。
但这并不是美的缺失,而是他们在用自己独特的方式与眼光来看待这个世界。“其实孤独症的人内心的情感很丰富,但是他们表达的方式和我们大相径庭,所以我们可能没有办法接收到他们的信号。他们其实很渴望被人理解。”
挥舞的手掌再一次紧抱身体,无辜的双眸看向别处,固执的远离,又固执的靠近。在起起落落的舞姿之后,黎星终于将双臂于身侧打开。他也想带着那份独特的倔强,让身躯变得挺拔,渴求同世界共情。
是呀,当我们试着打开孤独症孩子们内心的小小世界时,其实也会发现他们也在渴望着与世界相拥。
拥抱一个群体最佳的方式是了解或成为他们
在舞蹈中有一个非常温馨的画面:
黎星饰演的孤独症儿童在和普通人握手的时候,他低着头,微微颤抖着、小心翼翼地伸出,用力地握住——似乎害怕被拒绝,但是又渴望和人亲近。
来自星星的他们,正被孤独地困在自己的世界中。
据统计,我国孤独症患者可能超1000万,其中0到14岁的儿童患者数量可能超200万。这也就意味着,如果一个幼儿园有4个班级,每个班级有25个孩子,其中可能就有一个孩子是孤独症儿童。可现实是,我们很少会遇到。因为自身的障碍,这些孩子甚至不能去上正常的幼儿园。他们有着明显的两大核心障碍:社交沟通障碍和重复刻板行为。
这群“星星的孩子”,他们尽管有着温柔浪漫的昵称,可现实中,多数孤独症患者往往存在不同程度的智力障碍,他们很难融入社会,也很难像普通的健康的人一样独立生活、读书与就业。
孤独症无药可治,但全方位的救赎正化成暖意在涌流。通过科学干预,15%的轻度患者可以回归社会,还有70%可以实现庇护性就业。上冰雪、组乐团、学洗车……社会暖流正在为“星星”点灯。但尽管如此,理想彼岸的倒影依旧遥不可及。需要我们做的,还有很多。
爱让他们的长大不“孤独”
“我用半年的时间教会了她叫妈妈,我都用坏了一个录音机。”一位孤独症女孩的家长这样说。“我们有一个大家庭,这个大家庭对他们是完全接纳的,这是很不错、很难得的事。”一位救助机构的老师这样说。
正如黎星所说,我们遥望一颗颗遥远又美好的星球,看见遥远星球上的孩子,正一个一个降落在地球上,也许,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好的导游。
而我们每个人都可以眺望他们的星球,尝试着做他们的导游。
我们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看待世界的方式,或向前看潮起,或向后看潮落。曾经的我也有过那么一段自闭的状态,我难以社交,难以走出自己的小世界。“好压抑,好想变成一个透明的人。”
我努力地站在谷底呼唤,却无人回应。我想“歪着头”看世界,却被周围的人一次又一次地纠正。其实,我们真正应该做的,是尊重每一个孩子,他们都有自己的小世界。我们应该看着他们,目露赞赏与肯定,说:“你的身体里一定装着一座小山吧。”山峦,骄阳,和完整的无畏。
愿所有的黑暗,都能被爱照亮
万事万物都需要一个解释吗?太阳为什么普照万物,花儿为什么芳香扑鼻,海啸、飓风、洪流为什么存在?这些我没法解释给你听,但请你一定尊重它们的存在。茫茫宇宙,每一个孤独症患者都是一颗孤独而闪耀的星星,因为爱与温度,他们不再孤单运转。
“你好,我是星星的孩子。”
“我很想很想和你们成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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