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单位：山东大学
所属团队：山东大学外国语学院赴七省八市关于中小博物馆发展调研团
报告作者：许钦涵邹欣宇 李弘睿 张琪悦 杨欣玥 张闯 张诗悦 马鑫雨 陈祖豪
指导老师：赵爱萍 蔡静野
【摘要】进入“十四五”新的发展阶段，国家继续加大对博物馆行业的重视和支持力度，我国博物馆事业发展已进入到从量到质转变提升的关键时期，全社会“博物馆热”不断升温，但博物馆发展不平衡问题仍然存在，尤其是市县级中小博物馆发展面临很多问题。中小博物馆是我国现代博物馆体系重要的组成部分，处于文博事业发展最前沿。随着大众对博物馆关注度越来越高，中小博物馆在发展定位、场馆建设、功能发挥、体制机制等方面急需完善和提升。
为探寻中小博物馆发展现状，助力传承地方历史文化，2022年7月14日至8月14日，山东大学外国语学院赴七省八市关于中小博物馆发展调研团展开了为期40天的社会实践活动，前往8个地级市的中小博物馆进行实地调研，结合其发展现状，提出配套解决措施，促进中小博物馆自身建设、盘活馆藏资源、提升品质内涵、提高吸引力和竞争力，为中小博物馆发展提供借鉴意义。
【关键词】博物馆热 中小博物馆 现状 发展
一、调查背景
1.十八大以来中国博物馆事业发展现状
十八大以来，党和政府对博物馆行业支持力度日益加大。随着博物馆免费开放政策持续深入推进，博物馆公共服务效能显著提升，社会影响力不断提高，已成为传播和弘扬中华文化的前沿阵地。据2021年8月18日文化和旅游部副部长、国家文物局局长李群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上做的《国务院关于文物工作和文物保护法实施情况的报告》统计，全国已登记备案博物馆5788家，其中行业博物馆825家、非国有博物馆1860家，免费开放博物馆纪念馆5214家，公布国家一、二、三级博物馆1224家。2019年博物馆接待观众12.27亿人次，青少年占25%，举办教育活动33.46万场；2020年疫情期间推出在线展览2000多项，全社会“博物馆热”不断升温。
2.“十四五”时期国家关于博物馆行业发展政策
进入“十四五”新的发展阶段，国家继续加大对博物馆行业的重视和支持力度。2021年5月10日，中央宣传部、国家发展改革委、教育部、科技部、民政部、财政部、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文化和旅游部、国家文物局九部门联合出台《关于推进博物馆改革发展的指导意见》，明确指出要统筹不同地域、层级、属性、类型博物馆发展，提高博物馆内部管理和外部治理水平。2021年7月23日，全国博物馆改革发展工作会上，文化和旅游部党组书记、部长胡和平重点强调了博物馆事业在我国经济社会发展总体布局中的重要作用，提出了优化结构布局、完善征藏体系、提升保护能力、提高展陈质量、彰显教育功能、强化国际交流合作等六个方面的博物馆改革发展重点任务。
3.市县级中小博物馆发展问题
我国博物馆事业发展已进入从量到质转变提升的关键时期，但博物馆发展不平衡问题仍然存在，尤其是市县级中小博物馆在发展定位、场馆建设、功能发挥、体制机制等方面急需完善和提升。《关于推进博物馆改革发展的指导意见》明确提出“实施中小博物馆提升计划，加强机制创新，有效盘活基层博物馆资源”。这为“十四五”时期中小博物馆的发展指明了方向。打铁还需自身硬，有了国家大力支持，市县级中小博物馆必须要稳稳抓住“十四五”重大发展契机，进一步加强自身建设，盘活馆藏资源，更好发挥文化服务职能，实现高质量的发展。
二、调查目的及意义
（一）调查目的
1.紧扣社会热点，反映社会关切。本次调查的内容深刻反映了博物馆发展不平衡等社会问题，响应了国家“十四五”阶段加大对博物馆行业的重视和支持力度的战略目标。在本次实践中，团队成员将对8个中小博物馆发展的现状进行探索，同时制定出合理的发展措施。该选题时效性、可行性较强，具备一定的现实意义，有利于实现多方共赢。
2.重点聚焦中小博物馆，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创新与发展。博物馆拥有丰富的历史文化资源，具有浓厚的文化底蕴，要想充分发挥其文化职能和教育职能，离不开增大文创产品的开发力度。现阶段，如何发挥文创产品的引导价值，以“互联网+”为依托，使其呈现出优质发展态势成为博物馆的首要课题。国内研究多从中国各大博物馆宏观视角出发，该实践将聚焦中小博物馆，以微观视角探查。
（二）调查意义
1.对社会的意义
正值中国共产党成立一百周年暨山东大学建校一百二十周年来临之际，为深入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大、十九大精神，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在党史学习教育动员大会上的重要讲话精神，本团队通过实地探访、拍摄中英文vlog等方式，充分发挥学生先锋模范作用，推进中华文明探源工程，复兴民族文化，增强文化认同与自信，发挥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育人作用，推动中国文化对外传播，讲好中国故事。
2.对实践地的意义
本次探访调研地点选择分别为山东、吉林、广西、福建、江西等共6个省份8个地区的中小博物馆，团队探访范围广泛，并以线上参观和线下实地探访相结合的方式，有助于多角度、多方位感悟博物馆文化。在学思践悟博物馆文化发展现状的同时，深入理解当下中小博物馆的发展态势与面临问题，推动中小博物馆旅游产业持续健康发展，实现中小博物馆旅游特色化、差异化、品牌化发展。在博物馆事业飞速发展的今天，推动中小博物馆主动求变，加快建设步伐，不断增强给人民群众带来的获得感、幸福感，让更多的观众爱上博物馆，成为人民向往的美好生活的一部分。
3.对大学生的意义
未来属于青年，青年被赋予时代责任。因此，青年必须扣好人生的第一粒扣子，才能不负时代，不负韶华，不负党和人民的殷切期望。作为新时代大学生，团队成员一定牢记总书记嘱托，时刻铭记自己的职责，切实承担起中小博物馆文化遗产保护传承的神圣使命，进一步坚定文化自信、凝聚奋进力量，围绕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做好文物历史研究和博物馆建设工作，要让文物“活”起来，将中国博物馆的发展经验及教训传播到全世界，为中国乃至世界博物馆发展贡献智慧和力量。
三、调查方法及过程
（一）调查方法
本次调研实现了线下访谈法和线上问卷调查法相结合，再辅之以文献法与科普宣传法，一方面从被调研博物馆的负责人员处正面了解该博物馆的发展历史与未来规划，另一方面则从博物馆受众处侧面了解该博物馆如何发挥基层文化阵地的作用，整个调查过程是理论与实践的有机结合。
1.问卷调查法：问卷调查法的主要过程为调查问卷的设计、问题的制定、分发问卷、回收问卷、问卷数据的收集与整理、数据分析、后期调查报告的撰写。本次问卷调查采用自填式问卷的方法，问卷为自编问卷——《各地中小博物馆问卷调查》。该问卷分为卷首语、标注信息栏、十八道选择题及两道简答题，其中问卷中的选择题主要围绕游客对博物馆内展厅分布、参观路线、照明设计的满意度、通过何种渠道了解到该博物馆、该博物馆馆藏文物的种类、游客参观时长等方面进行设置，简答题则是谈谈中小博物馆比之大型博物馆的参观优势与劣势。问卷题目比较新颖独特，比较能反映出游客的真实想法和不同观点。问卷涵盖的内容较为全面、广泛。
2.文献法：团队搜集了大量关于各地中小博物馆的相关书籍、论文和研究资料等作为此次调查的参考资料与借鉴，并为后期的数据分析提供了一定的知识储备。
3.访谈法：为了使调查取得更好的效果，团队将一些不便于书面表达和主观意识较强但又极其重要的问题列入了访谈之中。在发放问卷的同时，我们根据各地中小博物馆的自身情况和调查的情形，对各地中小博物馆负责人进行了访谈。
4.线上线下结合法：为了使调查结果更具有真实性，团队采用了线上线下结合的方式去发问卷的做法，及时的收回了问卷，也保证了问卷的真实性和实时性。同时也锻炼了实践队成员，增强大家相互之间的默契和合作。
5.实地调研法：本次探访调研地点选择分别为山东、吉林、广西、福建、江西、重庆等共6个省份8个地区的中小博物馆，团队探访范围广泛，通过线下实地探访的方式，有助于多角度、多方位感悟博物馆文化，深入理解当下中小博物馆的发展态势与面临的问题。
6.科普宣传法：团队成员完成实地调研后，对得到的文字资料和影像资料进行进一步的记录和整理，同时利用国内微信公众号、微博、贴吧、抖音、B站等线上平台，国外YouTube，Ins， Facebook， TikTok等网络平台发布通讯日志和实地调研视频，展示团队实践调研风采面貌，进一步提高实践项目的影响力，以此来推动公众对中小博物馆的发展问题的深入关注。
（二）调查过程
1.调查成员：本次调查人员是由山东大学外国语学院赴七省八市关于中小博物馆发展调研团的所有成员组成。
2.调查地点：吉林省吉林市博物馆、山东省潍坊市博物馆、山东省潍坊世界发展博物馆、山东省青岛市平度市博物馆、河南省郑州市新郑市郑王陵博物馆、福建省莆田市博物馆、江西省宜春市高安市博物馆、广西省玉林市博物馆、重庆市涪陵区白鹤梁水下博物馆。
3.调查对象：此次调查对象主要是各地中小博物馆负责人。
4.实施过程：调查前期全体成员进行调查前的筹划和准备工作，确定了课题的背景目的及意义、维度、问卷及访谈，中期与调研博物馆相关人员进行深度交流，线上和线下相结合发放问卷，后期进行数据回收、统计、确定回收率，然后结合定性定量的方法进行综合分析，并利用各大线上平台发布通讯日志和实地调研视频。
四、调查结果及问题
（一）调查结果
本次线下访谈调查由调研团成员分别联系当地被调研中小博物馆的负责工作人员一对一进行。本次访谈时间为2022年7月，在全国七省八市：平度市博物馆，莆田市博物馆，吉林市博物馆，潍坊风筝博物馆玉林市博物馆，重庆白鹤梁水下博物馆，潍坊市博物馆，新郑市郑王陵博物馆进行。访谈对象的年龄在35-50岁之间，大多数为博物馆中高级职员或领导，访谈回答具有一定的权威性。访谈主要采用录音问答的形式，最后由访谈者将口述稿进行整理和适当修改，形成访谈稿。经整理，共记获得有效访谈稿9份。
本次问卷调查通过线上形式由小组成员分别散发，共回收有效问卷48份。问卷回收后，团队成员又通过问卷星和SPSS进行网上录入数据，将答案录入系统。然后通过数据分析、制作图表等方式对调查结果进行分析。
调查问卷回收48份，有效问卷48份。一般来说，问卷是否可靠主要看Alpha（a系数），a<0.7则表示设计的问卷信度不可靠，0.7<a<0.8则说明问卷具有一定的可靠性，0.8<a<0.9则说明问卷信度很好。因此，该问卷信度很好。
图为信度分析图表。杨欣玥 供图
由上面两图可知，对于本次调查，填写者年龄段在20岁以下所占比例为39.5%，在21-45岁所占比例为29.17%，在46-60岁所占比例为27.08%，在60岁以上所占比例为4.17%，虽然填写者所占比例有相差，但总体上还是保证了数据的可靠性，以及真实性。在此次调查过程中，男性市民所占比例为35.42%，女性市民所占比例为64.58%。男女比例有相差，但勉强持衡，这就保证了调查的普遍性，提高了调查结果的准确性。
（二）发现问题
根据走访调查发现目前中小博物馆主要存在以下几点问题：
1.缺乏知名度与客流量
知名度低是中小博物馆最显著的问题。除了本地市民，鲜有外地游客专门慕名前来参观，这与故宫等大型博物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知名度低导致客流量少，游客以本地居民及周边城市居民为主，客流量十分有限。
除此之外，不少中小博物馆无法做到二次或者多次引流，来访游客在初次游玩之后较少再次或多次参观，造成了客流量少、游客粘性小的问题。
2.缺乏相应的文创产品
值得注意的是，在九篇访谈中有一半以上都反映没有相应的文创产品。中小博物馆的展品较少、文创产品样式不够精美、流量不够是现实问题。文创产品是提高博物馆知名度、获得更多资金支持、传播当地优秀文化的有效手段，但是设计开发文创产品也必须有知名度、资金、出圈文化三个前提条件，才能实现良性循环。然而，这些条件恰恰正是许多中小博物馆所缺乏的。
尽管拥有文创产品的中小博物馆取得了优秀的成绩，如高安市博物馆文创产品设计入围了全省博物馆文化创意产品直播大赛，获得了多项大奖，但是文创数量少、种类少、知名度低依旧是中小博物馆不容忽视的问题。
3.缺乏高素质人才
文博专业属于较为冷门的专业，顺利进入博物馆工作的人才不多，其中很大一部分被国家一二级博物馆分流，愿意进入基层博物馆工作的人才更少。其次，有的基层博物馆全年无休，工作忙累。因此中小博物馆对文博人才的吸引力不大。
缺乏高素质人才容易造成博物馆的工作人员素质良莠不齐，服务态度不够友好，游客投诉较多等问题，对于促进博物馆的发展有较大阻碍。
五、数据处理与分析
（一）中小博物馆的客流量有限，客流量以本地居民为主。
根据下图可知，游客获悉中小博物馆的渠道中，因居住在周边而知晓中小博物馆的比例达43.75%，朋友介绍的达31.25%，偶然经过的达14.58%，而通过网络搜索的仅35.42%，这表明中小博物馆的知名度较低，客流量以本地居民为主，总体十分有限。
（二）中小博物馆知名度低，缺乏宣传
根据下图可知，有47.92%的游客认为中小博物馆对外宣传不足，占总比例较大，可见中小博物馆知名度低，缺乏宣传。
图为受访游客对中小博物馆存在的不足的看法的数据分析图表。杨欣玥 供图
（三）中小博物馆举办的活动游客参与度较高
根据下图可知，中小博物馆举办的讲座游客参与度达25%，线下体验活动达45.83%，直播活动达6.25%，共计54.17%的游客参与过中小博物馆举办的任何活动，考虑到中小博物馆的低知名度与客流量，这一数据表明中小博物馆举办的活动游客参与度较高，体现了中小博物馆认真履行为民服务、向社会传输文化的职能。
图为中小博物馆活动的游客参与度的数据分析图表。杨欣玥 供图
（四）效度分析
结果：效度分析结果主要看KMO值，若KMO>0.7，则说明问卷中设计的自变量之间具有一定的联系，问卷是有效的。因此，该问卷有效性很强。
六、调查思考与建议
中小博物馆是我国现代博物馆体系重要的组成部分，处于文博事业发展最前沿。随着大众对博物馆关注度越来越高，中小博物馆在发展定位、场馆建设、功能发挥、体制机制等方面急需完善和提升。
1.抓住数字化发展趋势实现转型升级
中小博物馆藏品数字化信息系统建设是一项艰难且需要长期坚持的工作。传统的博物馆藏品管理任务繁重，工作量大且效率低，无法保证工作质量。因此数字化信息的建设有利于中小博物馆突破传统的围墙，弥补地域性限制，融入社会文化生活全面发展的潮流之中，更好地为社会发展提供所需的文化信息，充当社会教育的重要力量。
中小博物馆可以采取的数字化的具体措施有：数字化信息采集、馆藏文物数字化管理平台建设、文物数字化应用展示系统建设（文物多宝阁系统建设、馆藏重要文物AR增强现实互动展示系统）、智慧公众服务系统建设（文物导览二维码、活动预约服务管理）等，其意义不仅是记录保护馆藏文物，还可以通过合理开发使用数据来深化文物研究、开发文创产品等，从而激活文物属性，弘扬传统文化。
2.抓住互联网+机遇实现高质量发展
博物馆是实施“互联网 + 中华文明”计划的重要组成部分。该行动计划的主要任务包括推进文物信息资源开放共享、调动文物博物馆单位用活文物资源的积极性、激发企业创新主体活动和完善业态发展支撑体系。国家大力推进的“互联网 +”行动是中小博物馆发展面临的重大机遇与考验挑战。中小博物馆必须乘势而上，加强文博工作顶层设计，深化文物保护利用改革，为丰富人民精神文化生活、增强人民精神力量提供高质量的文化产品和服务。
3.品牌化设计文创产品
基于中小博物馆文创产品发展存在的问题，品牌化设计是目前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案。品牌化设计有利于不同类型的文创产品系统开发设计，例如将中小博物馆文创分为迎新季产品系列、博物馆纪念系列、宣传交流系列等不同的系列，既简洁明了又有条不紊。
品牌化设计还可以根据不同系列在设计开发时侧重不同的情感特点，例如将建筑上的花卉与几何纹样运用在中小博物馆其他相关印刷品的视觉图案上，既代表博物馆形象，又具有视觉特色。
4.着力打造文化产业新业态
中小博物馆文化产业逐渐发展，催生了诸多博物馆文化新业态，如博物馆文创产品开发业态、博物馆IP授权产业、博物馆沉浸体验业态、博物馆商业特展业态、“网红”博物馆经济、私人或行业博物馆业态等的不断出现，有利于推动中小博物馆文化业态的创新发展。
在博物馆文化新业态发展过程中，产业结构也随之调整，其中以空间结构、传播结构、参与结构、经济结构的变化最为显著，呈现出一种“无边界、沉浸体验、公众关系扁平化、经济形式虚拟化”的产业发展特征，有利于促进中小博物馆相关文化业态结构优化升级。
七、调查收获与总结
博物馆是保护和传承人类文明的重要殿堂，是连接过去、现在、未来的桥梁。中小博物馆则是代表当地历史文化的不可忽略的存在，它们不仅是地方历史文物的汇聚场所，也是当地精神文化的凝聚体现。每一座中小博物馆都是一部具体的地方发展史，人们通过文物与历史对话，穿过时空的阻隔，俯瞐历史的风风雨雨。往小处说，这是源远流长的地方历史的重要见证；从大里说，这是维系中华民族团结统一的精神纽带。
然而，我国目前博物馆有六千多家，其中有九成属于中小博物馆，且很大一部分发展缓慢艰难，面临诸多困境。
因此中小博物馆需要正视自身存在的问题，努力抓住数字化趋势与互联网+机遇，积极设计开发文创产品，着力打造文化产业新业态，成为名副其实的艺术展示的殿堂、学生学习的课堂、民众休闲的乐园。
团队成员也希望更多的人将目光投向家乡的中小博物馆，关注它们的发展现状，挖掘它们的特色潜力，宣传进步的同时也为它们的困境发声，让中小博物馆更好地发挥记录历史和服务社会的功能，让地方性中小博物馆活跃在人们的视野里，让地方性文化更好地传承下去。
参考文献：
［1］黄剑青.（2020）.浅谈中小型博物馆文创的建设与思考. 文物鉴定与鉴赏（19），134-135.
［2］周亚南.（2020）.机遇也是挑战——中小型博物馆的文创发展. 艺术品鉴（29），124+187.
［3］张磊.（2022）.后疫情时期中小博物馆数字化发展思考. 收藏家（06），4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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