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师学子探访大丰圩洋村,探究数字技术建设乡村的“最后一公里”
乡村振兴是激荡在广袤乡土大地上最为动人的梦想。党的十九大提出的乡村振兴战略,全面擘画了中国乡村发展的美好未来,将促进农业农村发展提上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但随之而来的问题是——“我们要建设什么样的乡村?”
8月13日,南京师范大学金陵女子学院“为乡村振兴插上数字经济的翅膀”暑期调研实践团怀揣着这个疑问,来到了江苏省盐城市大丰区裕华镇圩洋村。
裕华镇地处江苏省盐城市大丰区东部沿海,素有“大蒜之乡”的美称,省道204线和徐淮盐公路呈十字交叉贯穿境内,西部毗邻大丰城区和大丰外向型农业综合开发区,东部紧靠大丰港和大丰海洋经济综合开发区。
圩洋村农民主要种植大蒜、玉米、小麦等作物,形式上以家庭个体种植为主,少数被外来养殖户承包,大规模、集约化、机械化、智能化的生产经营难以实现,同时也存在销售渠道单一、零卖散卖、价格不高等现象。
调研当日,团队决定以宏观调查和细致采访结合的方式寻求问题的答案,为此团队成员寻找了三家各具代表性的从事不同农业主副业农户作为采访的对象。
团队成员首先来到了村民王奶奶家。
(与王奶奶的合照)
王奶奶主要从事玉米、大蒜、小麦、黄豆等农作物的种植与销售,有时会去做一些短工补贴家用,但既不稳定,收入也少。
通过与老人的交流,团队得知,绝大多数村民的房子虽然扩建变成了两层楼,但是村里已陷入老人留守的空寂。本地农业生产主要以家庭为单位,农户大多各产各卖,并不成规模,因此在情况下数字技术应用场景较为局限。同时,村里大部分劳动还是人工作业,小部分劳动可以运用机械化进行辅助,如晒干的玉米棒脱粒,从以前的手工脱粒变成如今的机械辅助脱粒,起到了一定的减负作用。
此外,农业是易受天时影响的产业,近年来高温、暴雨、冰雹等极端天气频发,对村里农作物的产量产生严重冲击,而一些蔬菜收购商甚至趁此压价。在城市中卖得出数十元每斤单价的蔬菜往往收购价仅为一两元钱,商品的附加值并没有流转到种植产品的农户手中。王奶奶回忆起去年的一场冰雹砸毁了三分之一的苗子,带来了巨大的难以避免的损失。
随后,实践团队和王奶奶一起去田里收玉米,还尝试把已经收割晒干的玉米粒掰下来。下伏天的太阳灼热难当,但王奶奶已经习惯了。
(与王奶奶一起摘玉米)
与王奶奶分别后,实践团队成员来到了赵爷爷家。赵爷爷主要从事玉米、大蒜、小麦、黄豆等农作物的种植与销售,祖辈曾以渔猎为生,故偶尔也捕鱼售卖,但因为没有形成规模养殖,收入也较为微薄。
(团队成员了解老人们的想法与困难)
赵爷爷主要提到了乡村改造的问题。村里搭建的电视塔征用了部分土地,农户同意拆迁后搬离村庄,原有的土地便无人耕种。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土地由于面积小而分散无法集中被承包经营,且因位置原因存在价格争议,逐渐沦为荒地。
根据宏观信息判断,数字技术在局部已经完成了受众下沉,如村里信息网络技术已经普及,大小决策也会通过微信群聊告知老人。
提到村里老人医疗养老方面的情况,赵爷爷表示村里有一个小医院,在乡村转型的早期有一位经验丰富的医生负责出诊。村医目前年岁已高,但年轻医学人才不愿意回乡,新任村医暂无着落,这一现象甚至影响了村内的基本医疗环境。
调研团队最后拜访的对象是宋阿姨。宋阿姨主要从事鸡的养殖与鸡蛋的销售,兼顾少量农作物种植。
(采访宋阿姨)
宋阿姨家养殖规模不算大,主要卖鸡蛋,成本来源于饲料以及鸡的物理降温。以她为代表的一类农户的特点是没有销售渠道狭窄,村内配套的物流中心等离住处有数十公里的距离,定价权往往被收购商掌握,因此利润无法得到稳定保证。
大丰圩洋村是标准的80年代后被塑造出的乡村,这里也曾经受过包产到户的洗礼,在那以后,农民们一面对分到手中的地精心耕种“讨生计”,一面在乡村分工分业通过农副互补和农工互补“讨生活”。在百般努力无法根本改变的无奈下,年轻人只好背井离乡,加入无数打工者的洪流去“谋生活”,故而很多遗留问题时至今日仍未被完美解决。
通过走访圩洋村调研团队意识到,数字技术是打通闭塞的乡村,使其时代发展接轨“最后一公里”的钥匙。
数字技术衍生出的机械化生产,在线医疗,电商物流体系等等是治愈乡村顽疾的良药,而大丰本就是黄海海域陡升起的一块平原,大河冲刷百年无穷的泥沙灌注出它的底色,大丰有着追赶时代的传统与能力。正如党中央对“我们要建设什么样的乡村”的回答:乡村振兴要以农民的全面发展为宗旨,让农民成为令人羡慕的职业;乡村振兴要以农业农村现代化为根基,让农业成为有奔头的产业。
文字:韩梅乔子杰
图片:韩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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