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有城市的好,乡下有乡下的妙。现在的儿童是幸福的,我的童年却是快乐的。当年的苦难早已被泪水冲去晾干,只剩下了天真的童趣,和永久的记忆。
低矮的院墙爬满了绿草,从墙头散漫的垂了下来,我一直以为根就是生在上面了的。远远地看了,就像用鲜活的草把子结成的篱笆墙,也许它就是爬山虎吧。只是去年暑假看到门前的相思树,似乎没有这么高,树干也没有这么的胖,伞盖也没有今年这么的葱绿。大抵是我出生那年阿公为我栽种的,一颗相思树,一颗小叶桉树,还有一颗果树,是芒果树。算起来我已经是二年级学生了,看来我无法如阿公所愿,怎么也比不了树那么高大健壮了,哪怕是最矮的芒果树我都无法触摸到树梢。许多时候,我就站在港口滩涂了望,等呀等,等到好些个夕阳西下。看到桅杆鱼帆漫漫地近了,终于看见鱼舱里活蹦乱跳的鱼虾,很是生猛,刹那间有了许多兴致。整个鱼村沸腾了,会计九叔扛了一杆长枪一般的大称,掖下夹了象征身份的算盘,妇女老少各自拿着盛装丰收的盆盆罐罐,潮水一样涌向湾口。
许多时候,我就站在港口滩涂了望,等呀等,等到好些个夕阳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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