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时他在《无问西东》里对“什么是真实?”做出解答,他说:“真实就是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做什么、和谁在一起,有一种从心灵深处溢出来的、不懊悔也不羞耻的平和与喜悦。”荧幕里他是清华的校长,严谨治学、处事从容、大师风范。
他说:“所谓大学者,有大师之谓也。”那时是1931年,他临危受命担任清华大学校长,在就职演说上他如是说到。强调办学的关键不在于物质条件,而在于高素质的师资队伍,至今仍为教育界聘师育人之箴言。他在任期间积极聘用国内外著名学者来校任教,甚至亲自到火车站迎接。为国家、社会各个领域输送了大批优秀的人才。
他熟读史学,专攻理工,学识渊博,故其言行举止亦儒雅克己。当时清华大学流传一首打油诗,描述校长说话谦逊含蓄,“大概或者也许是,不过我们不敢说。可是学校总以为,恐怕仿佛不见得。”叶公超评价梅贻琦“慢、稳、刚”.陈寅恪也曾说:“假使一个政府的法令,可以和梅先生说话那样谨严,那样少,那个政府就是最理想的。”
“南下赴台非为私,是为大义。”北平解放前夕,他搭乘国民党的飞机南下。当时许多人对他的行为发出不满,认为其为一己之私离开清华。后来众人才明白他是为保住清华大学教育基金而南下。若他执意留下基金将会挪作他用。1955年,他回到台湾办校,用清华基金会利息筹办了“清华原子科学研究所”,即台湾新竹清华大学的前身。他虽离开了北平,却让清华之根在台湾开始萌芽,被称为“两岸清华校长”。
在战火纷飞的时代,他始终坚守心中的教育理念,不懈躬耕教育领域,保存延续清华的血脉。“一生只为一事,一心只待一花开。”他无愧于自己,无愧于“清华校长”之职,无愧于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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