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3日,有观众在微博发文称,某脱口秀演员在表演中说到“两条正在追松鼠的野狗”让他想起来八个字,“作风优良,能打胜仗”。该观众认为,“这个破梗侮辱了人民子弟兵”。该网友发布了该言论之后,随着事件的传播发酵,15日下午,词条“笑果”冲上微博热搜,该脱口秀演员的一切演艺工作被无限期暂停,笑果被北京市文化市场综合执法总队罚款1300多万元,笑果在京所有演出活动无限期暂停。
处理结果一出,舆论哗然,对脱口秀“冒犯”尺度的讨论,也正在被摆上台面讨论。作为舶来品,目前,脱口秀这种以“冒犯”“调侃”为主的语言文化在中国含蓄土壤上的“水土不服”逐渐显现出来。这并不是脱口秀演员第一次“越界”,此前,脱口秀演员李波的表演因含有调侃上海疫情、调侃未成年人等内容,致其所在的辽宁麦西恩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因违反被罚款5万元、没收违法所得2549.3元,释放出监管层给脱口秀类节目划定“边界线”,维护社会秩序和市场秩序的鲜明信号。
面对此等现象,人民网发表了一篇评论名为《脱口秀不能成脱缰野马》,在其中指出:“玩梗要适度,调侃要有度,恶搞要分场合、分对象,不能拿没素质当幽默,更不能毫无底线肆意妄为。”引发大量讨论。
也有演员表示,脱口秀演员们作为语言创作者,应该有言论自由和创作自由,不应该受外力干涉。在人民网发表评论不久,脱口秀演员赵晓卉就悄悄地将自己的微博简介改成了“脱缰野狗”,还有媒体人发表评论《脱口秀必须是脱缰野马》。
然而,在笔者看来,自由的边界仍旧是底线。不同的文化环境不应该是屡屡触及红线的借口,冒犯的艺术,应该建立在被调侃对象能够接受的的尺度之内,而不是拿“侮辱”当“冒犯”。而House拿解放军作野狗的调侃,无论在哪种言论环境下都是不可容许的。不可否认的是,野马需要缰绳,才能在文明中存活。脱口秀也需要边界,冒犯不是侮辱,调侃需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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