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世界》的主角冉.阿让的生命经过了法国历史上最波澜壮阔的法国大革命,我在这壮阔的历史前感到一种压迫感、无能感,这种感觉使我感到自己的微不足道、渺小,由此产生巨大的恐惧感和恐怖感。这种压迫是对人构成的否定,让我也内心震惊,产生崇高感。当时继拿破仑滑铁卢失败之后,人民纷纷起义反对复辟的波旁王朝,国家陷入动荡与不安之中,专职社会的腐朽本质暴露无疑,各种罪恶现象相继发生。政治生活与社会生活交相复杂,在当下时局,各个阶段的人民为图生存,不得不在命运前做出选择。他们有的选择沉沦,有的选择犯罪,有的选择救赎。这个时代是败落的,是不仁的,而选择却是多样的。我们在为这些选择怜悯或同情或悲愤或感动时应看到每个人做出选择的根本源由。社会背景与人的命运息息相关,相互制约却又相辅相成。败落的时代背景下,穷苦大众被迫选择苟延残喘动荡不安的时局下,阶级差距越来越明显,位于低层阶级的劳苦大众限于水深火热之中。他们并不奢求过上物质充裕的生活,对于他们而言,能够满足基本的温饱问题即可,然而哪怕这个小小的要求,也没人能应允他们。其次,不管不幸还是幸运,人天生在精神上和肉体上就能长期忍受很多痛苦,而不至于丧命,因此必须忍耐;甚至为了那些可怜的孩子,最好也应当忍耐。在这种情况下,人们开始选择极端的生活方式去维持生存。黑暗恐怖的封建统治和自由人民的热血,让这一时期的法国分外悲壮。冉·阿让一生的道路坎坷,几乎具有了各种非凡的活力,他的一生极具浓厚的浪漫主义色彩的传奇性。它的浪漫主义色彩,更重要的是表现在他的道德精神方面,他的精神历程也像史诗一样可歌可泣。他本是一个本性善良的劳动者,社会的残害、法律的惩罚、现实的冷酷使他"逐渐成了猛兽",盲目向社会进行报复,以致犯下了真正使他终身悔恨的错事,而这种悔恨却又导致一种更深刻的觉悟,成为他精神发展的起点,促使他的精神人格上升到了崇高的境界。冉·阿让并不是一个抽象的人。从出身、经历、品德、习性各方面来说,他都是一个劳动者。他体现了劳动人民各种优秀的品质,他是被压迫、被损害、被侮辱的劳苦人民的代表。他的全部经历与命运,都具有一种崇高的悲怆性,这种有社会代表意义的悲怆性,使得《悲惨世界》成为劳苦大众在黑暗社会里挣扎与奋斗的悲怆的史诗。这种悲怆,足以给我崇高感,崇高感不像优美感那么单纯、平和,它包含一定的痛感、恐惧等对人构成否定的因素。同时这种对人的恐惧、危险并不是直接的,不会构成对人的求生的威胁,电影的中的剧情与我相距甚远,我与产生恐惧的对象保持了一定距离。我和法国大革命时期的黑暗、威胁、痛苦之间有着某种缓和,如此危险和痛感转化为愉快,进而给我带来崇高感。
相较与痛感、恐惧、危险等崇高感的真正实质,康德对崇高的心理经验分析,把握了崇高经验的辩证转换过程。我们感受到的崇高,并不是任何自然的对象的本身的崇高,而是在对象的压迫下所唤起的理性无限和内在的升华。在面对压迫、痛苦,和恐怖感,我们并没有被这些“绝对”的和“无限的东西所压垮,而是在心理上立刻诉诸内心中理性的无限和想象的无限,这种被唤起的理性力和想象力,使我们能够与压迫我们的对象进行较量,把我们提升到超越这些引起我们恐怖、压迫的对象之上,是我们产生一种理性力量,并坚信我们能够战胜一切。在电影中虽有残忍,虽有不公,这世界却总有爱和感动,它们来自于那心中有正义的人。他们的大爱无疆和带领我和那个时代的阴霾相抗争。他们用自身的行动告诉我:上帝以痛吻我,而我报之以歌。他们汇成这阴暗时代里的曙光,给予我信念和希望。如感化冉阿让的主教,在冉.阿让被别人多次从旅馆赶出后收留了他,并在他偷了餐具被警察送回后,告诉别人是他赠予冉阿让的礼物。他用自己的所作所为熄灭了冉阿让心中的报复之火。他对冉阿让说:我买下了你的灵魂,我把您的灵魂从邪恶的念头和沉沦的思想中赎出来,交给上帝了。无疑,这位伟大的主教影响了冉阿让,他完成了自我救赎同时成为了像主教一样具有信仰和坚定信念的博爱之人。他通过玻璃制造业成为企业家并带领别人致富,在众市民请求下成为市长。他是受人尊敬的马德兰老爹,他本可以抛弃所有苦役犯的阴影开始全新的生活,可是在无辜的市民马尚秋被冤枉成他后,他仍挺身而出承受过往。他抚养柯赛特成人,不顾危险救柯赛特别的人,他救助每一个不幸或贫困潦倒的人,他放走追捕他的警察探长沙威。。。他真正的用心中的正义和实际的善举完成了自身的救赎与重生。他人性深处的爱与美影响了这个黑暗的世界,他的仁慈与博爱具有永久的生命力。他用爱与痛苦抗争,也把我提升至超乎时代的窘境之上,并使我获得升华,得到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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