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看了廖一梅的一个剧本——《恋爱的犀牛》,讲的是一个男人很爱一个女人,爱到偏执,爱到极度疯狂,想要囚禁她。里面有些话写的特别打动人,给你看看:
你是不同的,唯一的,柔软的,干净的,天空一样的,我的明明。我怎么样才能让你明白呢?你如同我温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带着阳光味道的衬衫,日复一日的梦想。你是甜蜜的,忧伤的,嘴唇上涂抹着新鲜的欲望,你的新鲜和你的欲望把你变得像动物一样不可捉摸,像阳光一样无法逃避,像戏子一般毫无廉耻,像饥饿一样冷酷无情。我想给你一个家,做你孩子的父亲,给你所有你想要的东西。我想让你醒来时看见阳光,我想抚摸你的后背,让你在天堂里的翅膀重新长出。我在想你呢。
人们可能觉得那样的爱很愚蠢,或许也觉得那样的爱很可怕,我确实觉得有点可怕,那样极端的人,那样极端的爱。但或许只是因为我们没有这样的偏执?所以才觉得奇怪?我们永远都无法真正地忘我地去爱一个人?永远都还是在计算利弊得失?我不知道,我只是对那些极端的人又有了些新的看法。
昨天在和朋友谈论到这样忘我的爱情时,大家都是持一致的反对态度,都秉承着“爱人先爱己”的原则。打开社交网络,里面的爱情信条都是不要在感情里投入太深,只有你自己不会离开你自己等等之类的话。实话说,我自己之前也是这种论调的一份子,但是现在的我开始怀疑,这种态度是不是反映了当下社会的一种状态呢?一种保护自己的状态,看上去是值得的,实际上这难道不是一种最胆小的的样子吗?不敢去全心全意地爱一个人,不就是胆小怯懦的表现吗?我没有答案,也无谓对与错。
总的来说,她的文字很美,我很快乐,也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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