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第一句话就让我深有感触。
“祁老太爷什么也不怕,只怕庆不了八十大寿。”这句话虽然不像《百年孤独》里开头第一句话一样,总在文章中反复出现,可是也是围绕全篇总在出现的事件。让我感触的是大家们都很重视开篇的书写,我相信这是作者心头反复萦绕的话语,并不是为了吸引读者而故意为之。或者说是作者最想告诉读者的事情,这个事情是在以后的书写中需要给予证明的,是作者最想探讨的问题。这句话给我的另一点震动是,很巧我的父亲今年也是八十了,而他的寿辰也还不知道怎么过呢。可见这是一个具有普遍意义的问题,人们不论是在和平年代还是在动荡岁月里,都期盼着最日常的生活秩序能够得以延续。我想祁老人绝不是为了自己一个人过不过生日,他是为了一个大家庭的正常运转。推而想之,我父亲也会有如此的想法吧。
我记得父亲看电视的时候就很替电视里的祁老人骄傲,或者说他也很羡慕这种四世同堂的家族式生活,不知有多少个家庭像我们一样种下了这种对家庭形式的向往模式的种子。
我无从推测老舍,但是从他的作品里可以看出他对于小人物的热爱,他笔下有各式各样的小人物,如果不是爱之深怎会写的那么出神入化。他是怀了一种怎样的大爱,才能写出他们,不管是好人坏人,可爱的或者可恨的,都写到他们骨子里去。然而他却为了他们死去,我相信他是因为他们死去的,他不愿意他所挚爱的信仰的就这样被诋毁。这和我同时看的《神曲》作者但丁完全不同,但丁的思想萦绕在艺术的顶峰,虽然他也写了地狱,但是地狱里也只写了那些处于艺术巅峰的故事传说里的人物或者知名艺术家政治家等,他没有关注过大众的生死。
读老舍会感到一种温度,比体温稍高一点,不会发烧,只会觉得温暖。那种人与人之间基于乡俗礼仪的温暖。他的语言也和温度一样幽默的有节制。人有了阅历以后,都会知道的那种幽默。就像海因为深度才显出深邃,山因为高度才成为峰岭。文学作品里的幽默一定不是山海表面的形象。在我读过的有限的几本书里,只记得《围城》,还有狄更斯的《大卫科坡菲尔》。
常常很多的人杰就是出自于这些地方形成的名门望族。说这些人的时候总是说某地某氏,如清河崔氏。当然,现在的人们不容易形成这样的格局,现代的交通工具如此发达,到哪里都是这么便捷,人们怎么还能愿意一辈子只居住在一地。加之高楼大厦林立,再不是过去那种深宅大院,尤其中国产权不过几十年的房子,还怎么父传子子传孙呢?更不用说三十年的计划生育政策,早就让多少人断了传统意义上的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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