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爱梵高:世界太残酷,人间却值得
我从没想过会因一部电影而喜欢上一个人,从没想过会因他悲而悲,因他痛而痛。至爱梵高,Loving Vincent。
“梵高是史上最杰出的画家,没有之一。在任何时期,绝对都是最知名、最伟大的画家,最受敬仰的。他对色彩的掌控无与伦比。他把生活中遭受的痛苦磨难转化成了画布上激情洋溢的美。痛苦很容易表现,但如何糅合热情与痛苦来表现人世间的激情,喜悦,壮丽,前无古人,也许后无来者。他徜徉在普罗旺斯的田野,不仅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画家,同时作为一个人类个体,也是同样伟大的。”
——神秘博士第五季第集
梵高这一朵耀眼的烟火,好似生下来就为了在这世上匆匆走一遭,转眼便突然消失不见。
文森特·梵高(1853年3月30日—1890年7月29日),后印象主义的先驱,他生于艺术、却又死于艺术。梵高父亲是一名牧师,耳濡目染的他从小便立志成为一名牧师,即使后来成为一名画家,信仰也从未改变,他立志救弱扶贫。或许正因为如此,让他能够对这虐他千百遍的世界依然温柔以待。在巴黎,梵高开始真正意义上地接触印象派画作,绚烂多彩的巴黎让他的画风开始变得明快起来,也是在这里他遇到了高更,从此开始了他的印象主义的创作生涯。
之后在巴黎呆腻了的梵高,前往了改变他一生,悲剧的原点——阿尔勒。
友情支离破碎:他是如此的单纯、如此的孤独,爱一个人可以全情投入、倾囊相授。
恰逢高更失业,梵高邀请他到来并答应养着他,他们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谈天说地,切磋画画,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但是,现实总是无情的,从来没有坚不可摧的友情。矛盾逐渐凸显,他们争吵、痛苦、伤心、失落……最终,友情破碎,梵高一蹶不振。面对巨大的精神压力,他切下了一只耳朵,被送到了精神病院,也是在这里《星空》孕育而生。此时的梵高是不幸的,也是自由的。
爱情无疾而终:炽热的、平静的、悲恸的——是他的爱情,亦是他自己。
梵高出院后,住到了奥威尔小镇,在精神病医生加歇的家里,他遇到了他的爱情——玛格丽特·加歇小姐。他们一起散步、一起划船、一起讨论绘画,在他们不多的言语之间,却有着不可多得的惺惺相惜。这时的梵高是一生中最平静、最快乐的时候,即使画作不被认可、即使不被世人所理解,但他有他的画、有他的“the one”。梵高爱情悄然声息地到来,也在悄无声息中夭折——加歇医生发现了,医生赶走了他的人,亦赶走了他的心、他的灵魂、他的生命。
这世界从不曾将他温柔以待,给他希望却又将希望一次次扼杀,好似一场可悲的玩笑。
直到1915年,梵高作品才开始被各大美术馆竞相收藏。
如今,梵高成为最受欢迎的画家之一,其画作被争相购买:《加歇医生》 8250万美元、《没胡须的自画像》 7150万美元、《耳朵缠着绷带的肖像》 7150万美元、《阿利斯康林荫大道》 6600万美元……
对于梵高来说:这世界的残酷来的太早,而人间的值得却来的太晚。
梵高的一生似乎诠释了一句话:“人间不值得”,可对于梵高自己,他从不这样认为。
任凭乡间的孩童奚落他、流言蜚语撕扯他、所爱的人离开他,友情、爱情、事业抛弃他。他是如此的善良,不将愤懑直指人间,他只将愤怒指向自己,将深爱献给画作,把自己交给死亡。
我宁愿相信是值得来得太晚,因为我不愿看到他的坚持、他的善良、他的纯粹、他的炙热,付之一炬化为轻描淡写的一句“不值得”。
多希望梵高的值得能当他失去高更时,出现另一位理解他的挚友,散去他的孤独;当他的爱情凋谢时,多一些关怀少一些流言,安抚他被桎梏的心;当他被无情奚落嘲笑时,能有一个人替他遮挡阴霾,照亮他孤寂的人生。
对于梵高的离世,众说纷纭,不过,我只愿相信一种:梵高拿上它的画板,前往夏彭瓦尔村时作画时,不幸被偷枪玩耍的孩童意外击中,因不想孩子受到惩罚,闭口不谈。因此失血过多,就此陨落。
因为,这才是他:一个温暖纯良,不舍爱与自由的梵高,一个才华横溢,纯粹炽热的梵高,一个让我相信人间值得的梵高。
最后,只想告诉你——梵高:Loving Vincent,爱你,文森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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