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浩瀚的历史长河中,文化遗产是中华文明生生不息的见证者,它们如同一颗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中华大地之上。习近平总书记曾强调:“要把凝结着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文物保护好、管理好同时加强研究和利用,让历史说话,让文物说话。”当前数字化技术的快速发展为文化遗产的传播提供了新的机遇,在这样的背景下,武汉大学全国文化遗产活化传播调研实践队应运而生,深入贯彻落实国家关于文化遗产保护的政策精神,通过实地探访和深入调研,全面了解我国文化遗产数字化建设的现状和问题,进一步挖掘大众对于文化遗产数字化的需求,希冀为政府和相关机构提出可供参考的建议并推动我国文化遗产保护事业不断向前发展。
2025年寒假期间,武汉大学全国文化遗产活化传播调研实践队组织29名学生深入走访江苏、湖北、江西、山西、云南、贵州等多省市的十余家具有代表性的博物馆,参观体验各博物馆的数字化展陈,通过随机采访和线下访谈的方式展开深入调研,探索数字赋能文化遗产的新进展。
实践团队 · 指导老师
王晓光老师: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院长、二级教授、博士生导师,文化遗产智能计算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实验室主任,武汉大学数字人文研究中心主任。入选教育部高层次特聘人才计划,武汉大学文科杰青,国家自科基金创新群体和教育部创新团队骨干成员,湖北省自科基金创新群体负责人。先后主持和承担各类基金项目30余项,发表论文180余篇,著作与教材8部。
黄颖老师: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副教授、博士生导师,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图书馆学系教师党支部书记兼副系主任,武汉大学科教管理与评价研究中心副主任,全球技术挖掘虚拟论坛(GTM Forums)发起人之一。在相关领域发表学术论文60余篇,作为项目骨干参与十余项重要课题。
实践团队 · 实践队员
本次社会实践团队共包含29名学生成员,来自信息管理学院、法学院、文学院、新闻与传播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城市设计学院、国家网络安全学院、公共卫生学院等8个学院。成员跨专业互补,协作能力强。实践成员均具有实践调研相关经历,对于文化遗产充满热情,愿意投身文化遗产活化传播建设事业。同时,团队成员以信息管理学院的学生为主,拥有数据分析、实践调研等相关的专业知识,能够胜任较为复杂的社会实践工作。
团队成员在本次社会实践中围绕“一条主线、两个分支、三大对象、四个方向”的实践总体规划各司其职、紧密合作,取得显著成效。
线上调研
本次线上问卷调研共计回收323份有效答卷,主要填写对象为国内在校大学生,也广泛包含不同年龄段、不同职业的填写对象,能从一定程度上反映当下人们对博物馆数字化的认知现状、对博物馆数字化项目的感知和满意度。
博物馆数字化认知现状
绝大部分被调研者都有到访博物馆的经历,由此可见博物馆很好地承担了服务大众的职能。不过还有少数受访者表示基本不去博物馆,说明中华文化的国民宣传仍能继续改进加强。调研结果还显示,随着年龄增长,过往的拜访兴趣倾向会进一步加强。因此,为了提升博物馆服务大众、传播中华文化的职能效果,需要尽早培养年轻一代对于博物馆的参观喜好。
团队对公众的信息了解渠道进行统计分析,结果显示,大众主要是通过博物馆馆内宣传、博物馆公众号以及博物馆线上网站三大官方渠道了解博物馆数字化情况。这说明博物馆官方渠道是公众了解博物馆数字化的最主要渠道。公众对博物馆数字化也呈现多元的看法:多数公众认为博物馆数字化具有多重好处,既能打破时空界限,使用户身临其境,优化其体验,又能更全面地呈现出文物的信息,激发大众的思考与想象。由此可见博物馆数字化趋势是博物馆提升服务质量的重要一步。
利用Python对大众所参观过的博物馆进行词频统计,结果显示湖北省博物馆以100次位居最高,其次是国家博物馆,词频达50次。故宫博物院紧随其后,出现49次。
博物馆数字化的感知调研
此部分的问卷从感知易用性、感知丰富性、感知有用性、感知文化性四个维度展开设计。大部分被调研者在这四个维度的分数均较高,表明博物馆数字化项目使用较轻松,其使用技术、感官体验、涵盖文物较丰富,能提升用户对文物历史与文化底蕴的了解和感悟。
在差异性分析方面,从年龄与四维度的关系分析可以得出年龄过小的儿童及青少年从博物馆数字化中的感知情况较弱,而随着年纪增长,对于中华文化及博物馆数字化利用的收获将会明显上升;26-45岁的人群在四个维度中均出现显著高于其他群体得分的情况,这说明中年群体是博物馆数字化服务体验最优的群体。另外,四个维度的得分在教育水平上均无显著差异。
在相关性分析方面,四组变量均呈显著正相关,其中,感知文化性和感知有用性间的相关系数绝对值最大,这可能是因为博物馆数字化的重点在中华文化传播上,使得大众在体验数字化时对文化的理解与掌握得到进一步加深。
对博物馆数字化项目的满意度调查
绝大部分被调研者对博物馆数字化项目的满意度较高,80%的被调研者会想和其他人分享博物馆数字化项目的使用体验、会将博物馆的数字化项目推荐给周围人、有机会将再次体验博物馆的数字化项目。
共有137位受访者留下了有效的对博物馆数字化建议与看法,对其进行词频统计,从词云图中可以看出,“发展”和“体验”是目前大众的关注重点,有多名受访者提到了这两个关键词,如“深度发展”“多元化发展”“个性化发展”以及“提升用户体验感”“身临其境体验”;“宣传”“操作”“使用”“技术”“内容”也是未来加强博物馆数字化感知的重要方向;也有多名受访者表达了对博物馆数字化的满意与支持。
实践总结
一、以人为本:分众服务参访者,个性化精细运营
博物馆的参观者具有多样化的背景和需求,本次实践调研结果显示,不同类型的受众对数字化服务的期望和体验存在显著差异。随机型受众更倾向于直观、易用的数字化服务,体验型受众注重互动性和沉浸感,兴趣型受众期望数字化内容能够丰富其对展品的理解,而专业型受众则更关注数字化工具提供的深度信息与学术资源。因此,实践队建议博物馆通过数字分析,针对不同参观动机的游客提供分众服务,提升服务质量。一方面,通过数据分析,了解不同游客的兴趣点,根据不同受众的需求,设计个性化的游览路线、多样化的展陈形式,如互动性强的虚拟现实体验、深度解读的学术资源等,增强参观体验。此外,可以建立健全智能导览系统,通过智能化语音讲解、虚拟导览等技术,提供个性化的导览服务,帮助游客更好地理解展品背后的文化内涵。
二、产学结合:深入开展学术研究,提升先进研究能力
博物馆不仅是文化传播的场所,也是学术研究的重要基地。实践队调研发现,博物馆在数字化建设中缺乏专业的技术人才,导致数字化项目的实施和推广存在一定困难,并且博物馆的数字化发展需要依托深化学术研究,推动博物馆融入当地科技文化发展事业。
为此,博物馆需要加强与高校、科研院所、高技术企业等科技创新主体的合作,形成跨学科、跨领域的研究机制,培养新型人才。围绕博物馆的基本功能,建立符合博物馆特征的科学研究体系,聚焦文化、考古、自然等学术前沿,依托丰富的馆藏资源形成比较优势;推动科研成果转化,将科学研究成果应用于博物馆的展陈设计、社会教育、文创开发等领域,提升博物馆的科普能力和文化传播效果;通过与国际科研机构的合作,引进先进的数字化技术和管理经验,提升博物馆的国际化水平。
三、品牌打造:注重品牌IP塑造,形成广泛科普影响
博物馆的品牌建设是其文化传播功能的重要延伸,博物馆的品牌塑造应紧紧围绕“收藏、研究、教育”三大功能,通过塑造藏品品牌、研究品牌、教育品牌,使品牌具象化到“镇馆之宝”“明星研究团队”“金牌讲解员”等被公众广泛认可的符号上。
实践队认为可以深入挖掘其藏品的历史内涵、文化内涵和艺术内涵,赋予品牌更深层次的文化价值;通过数字化技术,打造具有影响力的精品展览,提升博物馆的知名度和美誉度;另外,通过数字化手段,开展多样化的公众教育活动,增强博物馆的社会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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