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7月24日下午,东南大学光之子社会实践小队的娄宇青成员实地走访了扬州“486”非遗文化集聚区。
首先来到的是“卫芳刺绣“店面,这里有一位从事扬州非遗平针绣的老人正在工作。通过与老人短暂的聊天了解到,老人是早先扬州绣品厂的一位职工,也是当前扬州平针绣的一位传承人,从事扬州平针绣已近四十年。其手头在绣的这幅作品,是一幅水墨画的局部;要绣完这一幅作品需要至少五年。我十分惊讶,也深深感佩于老人的耐心与毅力。
之后,我在非遗手艺展示区循着一阵震耳欲聋的切割声,来到了国家级玉器雕刻大师时庆梅的工作室。她正在仔细地切割几块玉石籽料。她说这些边角料虽然已经是大块的玉石切走了用于雕刻大件玉石制品的石料后的残块,却是制作玉珠子的好材料,只有大师才能将这一整块玉料用到极致,发挥其最大限度的美。
非遗手艺展示区内一阵悦耳动听的琴声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循声来到扬州古琴社,这里正有一批学员跟随大师练习弹奏古琴。古琴的琴声虽不如现代的乐器悠扬动听,却具有浑厚绵长的回响;古书中所谓“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的美妙境地,大概也只有古琴的琴音能够实现。我在古琴社外仔细聆听了几首古琴乐曲,然后与结束上课的古琴社成员们进行了交流。
然后,我来到国家级非遗大师、扬州剪纸技艺传承人张秀芳老师的工作室。张大师介绍道自己从事剪纸艺术已有四五十载,是扬州剪纸的第一代传承人,也是国家级非遗大师。她说,国家对扬州剪纸的保护力度是不断加强的,因此尽管目前非遗的发展状况不太景气,扬州剪纸的发展仍然在稳步上升。
当我问到扬州剪纸艺术的传承问题时,张大师显得有些无奈。她认为,剪纸行业虽然不愁发展,但近些年来机器刻制作品的普及和剪纸市场规模的缩小使得扬州剪纸的传承问题愈发突出,而像她这样的大师又逐渐老去,剪纸艺术已经到了需要抢救性保护的关头。幸运的是,国家已在最近几年投入数十万为张秀芳大师录制详细的纪录片,并就剪纸艺术帮助张大师整理出版了三部书,这让她感到十分宽慰。
告别张秀芳大师后,我前往扬州市工艺美术馆参观。扬州市工艺美术馆中馆藏许多扬州漆器、玉器、刺绣、剪纸、金银细工的稀世珍品,许多珍品的制作人已经去世、制作工艺已经绝迹。我在这里有幸看到了许多扬州漆器、玉器、刺绣的稀世珍品,并深深被他们的摄人心魄的魅力所吸引。
通过这一次的走访,我意识到政府、普通大众、相关企业和非遗传承人之间的沟通在非遗传承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对非遗的保护绝不仅仅是把非遗传承人当作非遗技艺的”U盘“,而应当思考如何有温度地传承非遗文化,尊重非遗传承人的”人”的需要,从而“活态继承”非遗文化;而非遗传承人也需要尽量胸怀宽广,不能恃才傲物,将利益与从事技艺的良知相平衡,为非遗的良性传承提供源头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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