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吸虫病在中国的流行可以追溯到两千多年前,上个世纪50年代,血吸虫病害流行地区遍及江苏、浙江、安徽、江西、湖南、湖北和上海等12个省市的350个县市,患病人数约有1100余万,受威胁的人口在1亿以上。血吸虫病的流行,给中国人民的生命财产带来了巨大的损失。新中国成立之后,党和政府成立专门的血防治疗领导小组,重点攻克血吸虫。沿着历史的脉络,为了探寻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血吸虫在湖北地区的流行情况,梳理党和政府在防治血吸虫病方面政策的演进,2021年11月28日,华中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血吸虫病历史研究小分队前往东湖进行实地调研,探寻那段回忆中的历史。
在调研正式开始之前,小组成员赴湖北省档案馆进行了相关资料的搜集,并在资料的基础上讨论和制定了完整的调研大纲。本次调研主要是采访路人,了解其关于湖北省血吸虫病的相关记忆,从而和历史档案形成互证关系。
首先是在东湖垂钓的几位爷爷接受了小组成员的采访。在采访中得知,血吸虫病的爆发多集中于梅雨天气,和湖北省其他地方血吸虫病爆发的严峻形势相比,武汉地区并不严重,这有赖于当地良好的水质环境。在新中国建立初期,湖北地区针对血吸虫的防治推出了多项动员措施,一方面利用村社组织深入民众传授血吸虫防治的相关措施,另一方面利用宣传片、宣传册等深入学校课堂,对学生进行疾病预防的知识普及。在采访中一位70多岁的老爷爷说道:“当时毛主席还出了一首诗《送瘟神》,就是号召我们要团结一心,消灭血吸虫,这首诗出来之后,家家户户都在背诗,当时我还在上小学,现在几十年过去了,这首诗我还记得很清楚。”
在调研中,小组成员还采访到了一位曾经参加过血防工作的老爷爷,他回忆道:“防治血吸虫病,其中一个措施就是要消灭钉螺,血吸虫就寄养在钉螺里,那时候我和我们村里的人一起到河里去铲除钉螺,等水退回去,大片的钉螺就趴在岸边,我们每人拿一个铁锨,把钉螺和土都翻起来。”当询问起当时相关的治疗措施和手段时,爷爷介绍说:“当时各地设置的都有治疗小组,出现血吸虫病的话都是集中进行治疗,在武汉还有一座专门治疗血吸虫病的医院……治疗都是免费的。”说到这里,爷爷竖起了大拇指,说:“国家的政策好,在国家的带领下,这个血吸虫病慢慢就变少了。”
在东湖其他地方,又有几位爷爷奶奶接受了小组成员的采访,在调研中,小组成员们发现血吸虫病防治的成功,和当时国家所构建的从中央到村庄的组织体系、健全的农村集体组织以及强大的社会动员能力是分不开的,这也恰恰显示出了中国作为社会主义国家所具有的强大号召力和动员能力,彰显了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
“连五岭银锄落,地动三河铁臂摇。借问瘟君欲何往,纸船明烛照天烧。”六十多年前,毛主席的一首《送瘟神》为血吸虫防治工作吹响了号角。六十多年后,在党中央的带领下,中国也定能取得防治新冠的最终胜利!在这次调研活动中,血吸虫病历史研究小分队获取了大量的口述一手史料,这为小组成员接下来的研究工作提供了素材和新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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