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的“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照古时人。”被王开岭先生开篇引用,悲恸而无奈地表达了美景不再的古典之殇。
未见沧海桑田的壮阔,不能托起诗人心里的汪洋与星辰。但我们不是值得怜悯的少年,我们仍旧幸运地拥有自然的鬼斧神工,智慧孕育的树丛枝烟。
我们,也想努力留住经典。
我们陶醉在金陵城浪漫的微风里,看法梧缓缓伸展腰肢,念芳曲声声,就这么静好地度过春夏秋冬。但冰雪消融,风依旧温柔,不动声色地裹挟法梧的心碎,刺痛路人的眼睛。
我们深情地感受到它的美,也敏感地捕捉到它的痛。我们成立小组,幼稚的想刨根问底,拯救它。
我们查找资料,带着惊讶去了解它。我们才明白它不是“凤非之不栖”的古梧桐,差点就因为理所当然使它莫名其妙。然后一切都步入正轨。
它算得上古典吗?也许不算。但它早就根植在了古国的各个行道,也根植在了古国人民的内心。
人们会因为它传说似的由来饱含爱意,更会因为它的消失发生暴动,举家搬迁。少女为保护大树终日居住不下和年轻人用身体挡在参天古树的动人事件不再是书本中令人艳羡的和谐案例。
被法梧的美惊艳过,就不会因为它的飞絮狂妄地菲薄。永恒的辩证法告诉我们存在即真理,学者们睿利地挖掘这一细微的宝藏,用理论预言它一定会闪闪发光。多孔碳,吸油剂,生物模板,超级电容器……飞絮不止会变成灾难,也能有隐藏的极限价值。
我想,古月依旧照今人。不管是消逝的美景,还是坚守的情怀,我们都在努力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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