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2号,宁波大学人文与传媒学院“人文·力量|觅古村风韵,拓文旅之路”实践小分队前往宁波奉化石门村,进行了一次与古老历史记忆的会晤。
为了能够有更多时间进行探查,我们小队早晨6点就搭上地铁,坐了3个多小时的车抵达了石门村。仿佛是为了照顾我们这群艰辛远来的客人一般,那天天气很好,阴云遮住了烈阳,凉风携着大山竹林清新的气息,抚慰着我们。
(图为村中风景 小组成员 孙固江 摄)
坦白说,入村之前我们没曾想到这个村庄如此之朴实。毕竟之前通过网络得知该村获得了“宁波市历史文化名村”的称号,既然是名村,根据我们的想象,应当是已经发展良好,游客络绎不绝,古老建筑的附近有明亮的小别墅一排接着一排。但是等真的抵达村庄后,我们才发现这是一个“真真切切、原汁原味”的古村落。窄小的石路,泛旧的石木房屋,从村口岩石堆上攀生出的三百年古樟,还有那满是青苔的石桥,一股浓烈的历史感扑面而来。
外面的世界几经轮转,而石门村除了小店里的微信支付和爷爷奶奶家里的电视机外,生活就像我上过的古文里描述的一样,有人荷锄耕地,有人沿溪洗衣。比起现代社会的“内卷”、“鸡娃”,用竞争压迫人,这个古老村庄的休歇和闲适着实令人羡慕。
除了村子老,这里的人也“老”。在我们探访的过程中,几乎没见到几个年轻人,听他们说是都去市镇里生活打拼了,留下爷爷奶奶们与这个村子一起慢慢变老。据一位党员爷爷跟我们分享,他们的日常生活非常简单,一般是上午在家休息,午休过后,会前往自家田地进行耕种。
(图为村中老人 小组成员 周佳惠摄)
石门村的人与竹子是相互融合的,这样简单朴实的生活很令我羡慕。但是诚实地说,我也不愿意在年轻时生活在这样的村子,毕竟厕所等公共设施并不完善,生活会有些不方便,现代卫生知识也让我不能接受在溪水里洗衣服。而且这里也没有地方可以让我去追逐自己喜爱的事业,施展自己的能力。不过等我老后就另当别论了,我一直很希望在退休后能和家人在海边买一栋房子,种一片小花园,早晨吹吹咸湿的海风,夜晚看看闪烁的明星,做一只懒洋洋的“米虫”。
(图为村中黄狗小组成员 孙固江摄)石门村的确很古老,却并不神秘。虽然因为方言障碍,我们与爷爷奶奶的沟通有些不顺畅,虽然因为时代的久远,我们对村子里的什么“生产合作社”并没有体会,但是,我们与这个村子并没有隔阂,相反却有着非常强烈的亲切感。旧败的房屋令我想起自己的云南老家,都有着木头的淡淡清香;一路跟着我们讨要吃食的大黄狗让我想起了家里摇尾巴的小黑犬,都充满了生命的活力;笑起来脸上绽出黝黑小花的老人家就像是我自己的爷爷奶奶一样,都那么和蔼热情,还带着一些憨厚。这里的一切都陌生而熟悉,遥远又接近。
虽然被评为历史文化名村,村中也的确有很多上百年的建筑,但对村民来说,那些古物并不是什么需要高高捧起的名贵宝物,而只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而已。我们当时根据党支部提供的村中景点四处寻找并向村民询问具体位置时,他们很多都不知道什么“依家园”之类的建筑。找桥时更是困难重重。村中很多桥并没有刻上名字,也没有精美复杂的雕饰,它们就像扫地僧一样平凡地隐在这个村落里。可能正是因为石门村的“无特殊性”,明明是历史名村的它却让我们感觉就像是自己老家里的某个普通村落一般。
“古树高低屋,斜阳远近山,林梢烟似带,村外水如环。”石门村就是这么一个被时间遗忘,保存着古老原始风貌的村庄。这些老人则是那群被过往记忆留下了的人。其实除了凉快的上午,那天下午的实践非常令人疲惫,遮阳伞也挡不住的毒太阳和冰棍也无法缓解的渴热让我们很是怀念学校的空调。但是看到爷爷奶奶因为有人跟他们说话,因为有人愿意了解他们的故事而开心时,即使什么资料都没采集到我们也感觉心里凉爽惬意了不少。
(通讯员郑彩洪)
(图为队员与村民合影小组成员 孙固江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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