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8月中旬,清风徐来客家话调查小组于江西省螺汾村开展了为期5天的社会实践:试图从实地访谈和问卷调查相结合的方式中,感知客家话的未来脉络走向;也尝试走进武馆,通过玩有趣的游戏来引导孩子重视客家话。
寻觅客家方言,沉淀文化内涵
8月10日、8月11日两日,小组成员分别走访了螺汾村村民和搬到镇上的村民。在小组成员向村民们说明来意后,村民们积极表示支持和鼓励本次社会实践活动,热情主动地为小组成员提供了客家话相关情况。在走访过程中,小组成员了解到很多人尤其是年长村民认为客家话具有很高的文化价值,传承客家话就是在保护客家文化基因,保护客家话势在必行。
给小组成员留下深刻印象的是第二户人家。在组员问到:“您认为客家话是客家文化的基础和关键吗?”时,这户村民有些激动,讲述孙辈随父母长留异乡,已听都听不懂客家话,自己与孙辈几乎无法交流,并感叹道:“客家话是客家文化的根。客家古话说‘宁卖祖宗田,不忘祖宗言’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应该像你们这样积极了解客家话,尽力保护客家话。守住客家人的根基,才能让客家文化传承下去。”这番话充分肯定了本次社会实践的价值,让小组成员们十分激动,也让他们意识到了自己身上保护客家话、传承客家文化的责任。
与热情的村民交流
传承客家方言,领悟国学经典
8月12日,为进一步调查调查客家话传承现状,了解15岁以下青少年及儿童对客家话的掌握情况,小组前往武术馆进行深度调查。
上午九时许,小组成员到达螺汾村的武术馆。一进门,孩子们便用热烈的掌声欢迎组员们的到来。孩子们的可爱与热情缓解了组员们紧张忐忑的心情。为了让孩子们更快进入到状态中,小组成员决定先给这些学习传统武术的孩子上一节关于国学经典的小课程。课程内容主要是由组员带领孩子们用普通话和客家话诵读《弟子规》、《千字文》等国学经典的选段。在诵读过程中,孩子们热情饱满,在略显稚嫩的声音中组员们感受到了跨越千百年的国学文化正逐渐沉淀,国学文化仍在铸就一代又一代的栋梁之才。在经典诵读的过程中,小组成员不仅重视客家话发音的教学,而且希望孩子们可以从经典中感悟人生哲学。例如,在带领孩子们诵读《千字文》的过程中,小组成员着重解释了《千字文》中“笃初诚美,慎终宜令”这句话,告诉孩子们做事要善始善终。
小组成员讲授国学经典
通过经典诵读活动的热身,孩子们对客家话的热情逐步提高。小组成员决定在接下来的实践过程中带领孩子们做游戏,让孩子们用客家话读出看到的图片和汉字,以期在游戏中调查15岁以下青少年及儿童对客家话的掌握程度和引导孩子重视客家话。孩子们对游戏十分感兴趣,围在一起挑战组员们提出的各种问题。在游戏过程中,小组成员们发现,对于方言中明显不同于普通话的词语,如当地的各种农具,孩子们所说的方言比较纯正,表达正确率较高;而对于普通话中较为常见的词语或字,孩子们所表达出来的往往是普通话化的方言。这种现象表明当地15岁以下的青少年及儿童受到普通话的影响较大,存在着一定程度的方言退化现象。
小组成员与孩子玩有关客家方言的游戏
开展问卷调查,感知方言现状
为了从更广的角度了解客家话的现状,苏州大学文学院清风徐来客家话调查小组于8月13日至8月14日开展问卷调查。
如果说前期的访谈调查是客家话调查小组希望从横向的深挖来理解客家话的情况,那么调查问卷则是客家话调查小组想从纵向的收拢来概括客家话的现状。
8月13日,小组成员制作调查问卷,要制作一份高质量的问卷并不容易。先是制作问卷初稿。首先,小组成员以前期访谈问题为基础,结合前期访谈的过程中,受访村民提到频率较高的答案制成问题选项,以提高问卷的可答度。然后,小组成员查阅相关资料,完善或改进问卷初稿。小组成员就问卷初稿进行试调查。成员将问卷初稿发给不同文化程度、不同年龄的30位客家人,从他们的阅读问卷以及填写问卷中获得反馈,逐一改进。经过拟问卷初稿和几次试调查、得反馈及修改问卷初稿的过程,小组的调查问卷终于“新鲜出炉”。小组成员今天也获益匪浅。小组成员不仅是学会或更熟练制作一份问卷,而且从总结前期访谈中回顾那些温暖的客家人带来的温暖体验,从查阅资料中获得更专业的看待客家话的视角,从小组讨论中理解不同角度的观点,从不断修改问卷中理解他人的视角。
小组成员浏览试调查人员意见
8月14日,小组发放问卷。本次调查问卷主要是在线上发放,但从问卷回收效果来看,当地居民对本次问卷调查很有热情,支持度很高。调查问卷发出不久,组员们就陆陆续续收到了来自各个年龄段、居住于各个地方的客家人的反馈。但是,网上回收的问卷人数比例并不均匀,20岁以下的人群填写数量较低。因此,小组成员还补充了一定数量的线下问卷调查以此使填写问卷的人员年龄、性别分布均衡。
孩子填写问卷,小组成员在旁指导
提出可行途径,助力客家方言
通过对调查结果的整理,小组成员初步提出了较为有效保护客家话的途径:首先,要针对15岁以下的青少年及儿童这一传承客家话的主力军,开展客家话的教学,让孩子们更好地保护客家话;其次,应当加强家庭教育,在家庭内部明确传承客家话的重要性,让客家话首先能在家庭内部传承下来;最后,客家话聚集地的相关机构可以适当开展一些保护客家话的活动,唤起当地人对客家话的重视。经过五天的努力,小组成员成功地完成了所有环节,并将调查所得数据转化成了实际可行的保护客家话的实际方式。
小组成员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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