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结合两会贯彻的精神要义,开展传承非物质文化遗产活动,我们浙江师范大学人文学院雅韵“芳蕤婺酒,馥馥年华”暑期实践队的成员,先后通过走访曹宅镇锣鼓洞酒厂、寿生酒厂、浙牌酒厂等以及通过发放调查问卷、访谈等方式,实地了解了金华市婺州城区的传统古酒酿造技艺以及其传承现状。
1915年,金华酒与金华火腿同时在美国举办的万国商品博览会获得金奖,据传,送出重洋之外的酒就取自曹宅曹恒聚酒坊,因此,提到金华寿生酒就不得不提起曹恒聚酒坊,于是,在7月3日,实践队成员率先去往了曹宅镇老市基曹恒聚酒坊。
刚走进曹宅镇时,街道两侧店铺林立,车流众多,我们一度怀疑地址是否准确,但随着我们不断深入,走过修路那段的机器轰鸣声,远离喧嚣、繁华远去,石板路、白墙、青瓦,我们才瞥见了曹宅镇老市基的真正样貌。
我们向曹宅集镇上的居民询问,绝大多数人还能准确地指出这家酒坊的位置,曾经矗立于酒厂宿舍窗外的生产用水水塔更像是个地标,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一个老爷爷给我们指出了酒坊的大门,那间废弃的门面几乎已经完全被隔壁包子铺的棚子遮挡,我们走进时,还能看到门口好几个随意摆放的垃圾桶,透过酒坊破败的大门望去,里面一片昏暗,我们有些不知所措,内心无限唏嘘。
这时,那个老爷爷还给我们指了一条路,示意可以带我们从后侧绕过去,我们在小巷子里穿梭,却没想到又被村民铺设水泥路而阻挡。告别了老爷爷,望着近在眼前却又无法靠近的酒坊和水塔,实践队成员依旧没有放弃,我们在村子里兜兜转转,终于,从另一条小路走了进去,见到了曹恒聚酒坊的遗址。
我们能看到,跟酒坊相连的还有一大片木结构老屋,听当地居民讲述,这些是当年使用过的制酒厂房,可如今,里面杂草丛生,甚至被丢满了垃圾,碎石块,土堆掩盖了曾经生产的痕迹,同时掩埋了酒坊的辉煌。
而后,实践队队员对附近的居民进行了访问,我们了解到酒坊的倒闭与金华酒的衰落密切相关。那么,又是什么导致曾经兴盛多年的金华酒,到如今无人知晓的地步呢?
曾经名声在外乃至享誉国际的寿生酒,在1989年后,由于酒厂内部经营不善、国营企业的改制、外部低档酒低价的恶性竞争、金华酒的统称被人注册、金华酒业不断内耗、市场不认可、无人愿意投资等原因,失去品质又失去了顾客。
近年来,金华酒的品牌形象一直在衰弱,导致金华黄酒主要以低端产品为主,高端金华酒在商场超市根本找不到踪迹,。曹宅镇法尚寺寿生酒厂就是如此,他们主销白酒,生产的黄酒也只有生产周期短、生产时间多、成本低的料酒,这样又如何能将传统的寿生酒发扬光大呢?
另外,在交流过程中我们发现,婺城许多居民都有自酿米酒的传统,这种代代相传,也是一种金华酒的传承,但是,这里的金华酒已经不是传统的金华酒了,缺少了压酒这道工序的家酿酒也只能算是金华酒的原型了吧。
据金华晚报的报道可见,金华农村家酿米酒增多,其实也是出于买不到金华酒又想喝金华酒的无奈,也有一种对现在市面上金华酒的不信任。因此,责任主要在酒行业放弃这个传统产品,或者无法使消费者信服,使得市场上难以买到传统金华酒。这也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农村市场对保护、抢救、发展金华酒的强烈愿望。
这次对曹宅镇老市基曹恒聚酒坊的探访,让我们对金华酒的现状有了更深刻,更清晰的认识,同时我们也意识到了传承,宣传金华酒酿造技艺的艰巨性
(文字:谢汶袁 图片:宋思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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