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没有飞鸟的痕迹，但我已飞过

天空没有飞鸟的痕迹，但我已飞过

对于军人，大多只是留有书面的印象，仿佛只是匆匆一掠，大概留有一个“嗯，是挺伟大”这样轻飘飘的语词，与看到书面上所描写的伟大建筑一样，只是留个大概的印象，与人交谈时大抵不会落伍，但与去实地看到那些真正的人类宏伟建筑时，由衷地想要匍匐在脚下，不自觉地睁圆嘴巴，随后下一秒“哇”地一声惊叹，到底是不一样的。我走进这些老兵时，也是这样的感触。

他们大多已经褪去了当年荣耀的光芒，只是栖身在这座城市的某个小小角落，其貌不扬，然而下一秒，当你靠近他们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尽管已风光不再，亦在此熠熠生辉，你可以见到他们身上的血性和柔情，他们的宽厚与睿智。

我总想战争对人的影响太深太深，深到印刻进一个人一生的记忆里，抹也抹不掉，而有些人，在午夜时分还是依旧梦回他日，或惊醒，或落泪。当他们和我们讲述这些故事的时候，总是精确到日，甚至分钟，在战争里，时间的明确和意义变得格外重要。讲到动情处，他们总是激动地比划手势，说起牺牲的战友，则眼眶里充满了泪水……这是一个个铁汉的柔情，刚与柔的力量的并具，充满人性的力量。而这些，是先前在书面上所永远无法得到和感知的东西，感恩这些老兵们，让我们这年轻的一代，仿佛掉进了历史的洞穴里，看到一片不一样的风景。

泰戈尔说：“天空没有飞鸟的痕迹，但我已飞过。”形容这些老兵们，刚刚好。

湖州师范学院文学院“红色典藏行动”暑期社会实践团

朱丽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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