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乡的持续时间很长,长达15天。刚来的时候,菖蒲学校的任何事物都能激起我无穷的兴趣。丰富的食堂伙食,优美干净的绿化环境,天真无邪的儿童们。第一天,我甚至围着操场走了一圈又一圈,想象着课该怎么上,话该怎么说,甚至如何把心灵献给孩子。但随着时间一步一步的流逝,课程一节一节的完成,我陷入了沉默:我如何带来更优秀的课程,带来更优秀的事物,可又害怕去突破,于是就只在想而鲜有行动。
可是有一天我在办公室的时候 ,窗户外一双眼睛在偷瞄我,那是放牛班的佘高圆同学。因为那节课刚好是体育课,我喊他们自由活动后就进了办公室。看到他有事要说的表情,我就走出门问他:“高圆同学怎么啦?”他顿了顿,回应道:“老师,你为什么不出来和我们一起玩呢?我想和你打羽毛球”。那一句话直接冲进我的心,撒上满满的蜂蜜,我的心化了。于是那节课,窗外夏日炎炎,但我和他一球一球打过来打过去清爽了我们的心。他感受到了快乐,我也感受到了愉悦,我们在此刻是挚友,是彼此信任的二者。也让我知道了,倦怠期它来了,狠狠地来到了。可它想不到,我此刻发现了它,准备击败它。
下课后,看了其他课表,我发现我之前准备好的课件落入了程序,静态,不适合此时的孩子,是先验性的。马克思实践主义告诉我,世界是变化的,要用发展的观点来看待世界。所以推到这些课件义不容辞,我根据每个班的不同特点,有些班上课积极回答可浮躁,有些班上课沉静但认真听讲,便弄了两套课件,以适应不同的讲课风格。一开始有点胆怯,我害怕孩子们不能突然适应我的转变风格,甚至会让他们厌烦这门课。但上着上着,效果竟然出奇不错。积极的孩子们知识不能表现在一时,而要是一生,积极去做笔记;安静的孩子们认识到如果不能及时表达自己的问题和疑问,老师不知道也不会在后面去为他们讲解。这些课前准备让我的课上得有声有色,效率也挺高.
所以倦怠期实际是我们自己营造的恐惧,是我们自己给自己下的圈套,如果我们能勇敢去迎击,那么这个倦怠期将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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