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个曾经的地方
一个春天,一个开春,我又来到了这个熟悉的而又陌生的县城——沅陵,上次来到这儿是2018年,时隔三年,我又来了。
经熬了2000年的历史风霜,被非典袭击又被新冠悄无声息的偷袭,可他顶住了,都顶住了……
18年来时,是过年,我是不愿意来的,北风吹得我不禁打颤,去时是做父亲的小车,我当时幼稚,不怕冷的,将下巴抵在冰凉的车窗上,山路像背上长满疮的老人,崎岖的把我牙震的生疼。外婆住在偏远的乡下,鸭屎、鸡屎、牛屎混在一起的味道,像一只鱼儿钻进了我的鼻子,使我无可奈何,任由这味儿在鼻中无拘无束。
这个春天来时,太阳是温和的,春风是和蔼的,不错的,像外婆粗糙的手抚摸着你,公路旁是盘地,隐约看见几个孩子在平房里吃饭,嗅着带着米香的空气,才意识到,到了饭点了。
车停了,高高的电线杆立在那个斜坡上,我到了外婆的那个小乡子,几楼小瓦房那佝偻又熟悉的背影——外婆,我激动的差点喊出来,她缓慢地走过来,用那经受岁月磨练后长满厚茧的双手摸了摸我的头,用乡音说了句:“又长高了!”后将我领进屋里,用木杯子倒了杯水递给我,那木杯子用功精巧雕了只木牛在杯面上,角顶前,两蹄腾空,卖力的使着犁,我轻轻抿了口,水中仿佛映着辛勤的外婆。我打量着杯底,水中的纹路如同刻在外婆眼角旁的皱纹。
外婆知道我和弟弟爱吃西瓜,出春之后,外婆在院子后开了几亩地,特意为我们兄弟俩种了西瓜,种子刚刚播种下去,我和弟弟欣喜的跑到西瓜地里看西瓜苗,我知道这是春天的希望,也是我和弟弟的希望,更是外婆对我们深沉的爱。
http://www.dxsbao.com/art/427865.html 点此复制本页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