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点开始就没有再睡过去,并不纠结苦恼,同样,也就不必去究其原因。
闭上眼睛,听着铁轨在车轮下荡漾;听着身边人眠时的气息,金属与金属的碰撞 ,一碰一撞间,前进还是后退之于我似乎并没有多大影响, 一张一合,一呼一吸之间生命的征兆在此刻也分外渺小。
火车上的人形形色色,有的一眼便可以看穿他的心事,有的或许与你攀谈一路,你也对他一无所知。
还有的,一句话不说,蜷在椅子上,戴着没有声响的耳机看着人来,想着人往往,我就是最后一种人,从不善于和别人打交道,也很烦和别人打交道的我习惯了孤独,也喜欢上了孤独。孤独不是狂欢,又何尝不是一种狂欢。
戴上了耳机,听着民谣,单曲循环。民谣总是很柔软地击中听者的内心。然后像藤蔓,将心包裹、勒紧、长出毒刺、狠狠地刺下去、让人记住了这种痛楚,迷恋上了这种痛楚。
民谣的歌词或许晦涩,音乐也许难以接受,但总有人愿意欣赏,喜欢饮下她的毒,喜欢中下她的蛊。
闭眼铁轨在身下一圈一圈的向远处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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