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乐歌曲《次仁拉索》)
相信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旅行梦,而在这个漫长的梦中,总该途径这样一个神秘高远的地方——西藏。
西藏的天空总是青碧的色泽,微风温柔地压低了牧草,催着慵懒的时光随着遍野的牛羊不断游走。白云总是温柔的,游离在群山与日月之间,每当月落和晚霞,赤金色的光芒点照在白云之上,就像海潮一般淹没了这一方天地,染红了青褐色崖壁上盛放的雪莲,与三月粉白的樱花。炽热的日光肆虐在这片离天堂最近的高原之上,为少女娇嫩的双颊之上多添了一抹艳色。
在金秋与隆冬,散不去的云雾缭绕在层叠的雪山之腰,只留纯白的峰顶冲出重围,直奔云霄。到了初春与盛夏,暮色将近,星光闪耀在群山万壑之间,月光点撒在微波的湖面,水波浮动,映射出细碎的光,在那一刹,西藏的天空与云与山与水,尽为一体,万物似乎都沉浸在了这一片深深浅浅的蓝幕之中。
思绪渐远,魂不知归处,恍惚间,悠扬高昂的咏叹调《次仁拉索》夹杂着清列的桃花香,入我梦来。
(垫乐歌曲《FLY》)
在这个被称为“民族歌舞的海洋”以及“信仰的天堂”的西藏,拥有着与生活相伴、与宗教契合、与时代相称、与歌舞相融的藏族音乐。
而在《歌手》的舞台上,ANU(直接读字母)组合的两位藏族成员宫巴和巴雅,带着高昂嘹亮的嗓音和纯真质朴的曲调,倾诉着藏族儿女对故乡永恒的赞美。
低吟的陈述,是他们对青春和梦想的迷茫;爆发的说唱,是他们对自由无限的向往;婉转的腔调,是他们对未来的期许;曲末高调的小尾音,是他们对灵魂的探寻与追求。
ANU所演绎的《FLY》完全颠覆了人们对西藏流行音乐的固有印象。声与情的结合,民族特色与国际色彩的碰撞,将流行音乐中摇滚音乐、电音、说唱等形式与藏族民歌的基底相融合,所产生的是直击大脑的曲调——它轻快而不失深度,华丽而不失韵味。
在ANU的歌曲中,你能听到摇滚音乐的激昂、电子音乐的热血、说唱流畅的唱词、藏族民族音乐开阔自由、独树一帜的台风。耳边回荡着这首《FLY》,使你仿若身处海底山巅,如巨鲸般深潜海底、舞动徜徉,又如雄鹰般翱翔天际、与日月同光。
(垫乐歌曲《绿度母》)
如果你曾途径西藏,想必你仍然记得白云的剪影打在广袤的原野和山川;记得天地之间的明明暗暗,记录着岁月流逝的痕迹;记得庄严的布达拉宫在日月交汇中独自屹立,徒留黑影指向茫茫十万山川。
你的脑海中翻涌着岁月长河中不断变迁着的云海江流,而你,又是否还记得这片土地上的信仰,那位慈祥庄严的神明绿度母?她身着天衣重(chong)裙,救天下八种苦难,将疑虑尽数点化为圆满的智慧,守护着弱小的妇女幼儿。在信仰之中,她祈求着现世的富贵、长寿、平安、吉祥,消磨着无边的病痛、苦业与魔障。
悠扬的歌声中,你仿佛能见到绿度母在那莲花净土,心的归处手转经筒,念诵玛尼。她不动如山,眉眼安详而宁静,挺着并不如何笔直的腰背镇守一方。每当你想起她,你总能感到内心深处的归属和安定。只要她在那里,无论你我身在何处,都不算流离。
桃香扑鼻,青峰倒影在冰封的镜湖,江川隐没在蜿蜒的山坳,木桥悄然连接着孤岛与群山,白樱顺着风飘落在宁静的浅滩,白云包容着岁月的变迁,注视着星明与日落。这一笔一划,也不知描画了谁梦幻而又悠远的西藏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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